溫斯特目送他離開後,走到李狂身旁,道:“你的身體很怪,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體質。”
其餘士兵也上來打趣。
”是啊,雷洛,你是不是吃藥了!“
”肯定吃藥了,說不定還是那種藥!“
”嗯,你說的是什麼藥?“
“還能是什麼藥,當然是春藥了!”
“哈哈哈哈哈····”
大夥笑成一團,緩解著高強度訓練後的疲憊和緊張。
李狂無奈道:“你們這幫人啊,我嗑藥管你們什麼事!”
溫斯特皺眉示意下面的人安靜,嚴肅地對李狂道:“嗑藥在軍營中可是重罪,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嗑藥?”
李狂收斂笑容,鄭重道:“長官,你覺得吃了那種藥我還能正常和你對話嗎?”
溫斯特想想也對,不禁鬆了口氣,手按在李狂肩膀上道:“那就好,記住,不要再惹怒那個傢伙!”
“哪個傢伙?”
“你知道的,不用我多說。”
·······
接下來的幾天,訓練異常緊張而殘酷。
大部分都是高強度的訓練,每天都能把士兵們折磨個半死。
索伯那個變態,經常半夜吹響緊急集合的口哨,搞得E連士兵怨聲載道,私下裡都把索伯當成是調侃物件,開著惡俗的玩笑來發洩不滿。
不滿歸不滿,卻沒有任何人敢當面慫索伯,因為他掌握著全連士兵的休假權,那可是士兵們夢寐以求的福利。
·········
“今天,我們來練習摔跤,作為近身格鬥技能,你們必須要掌握!”
索伯一絲不苟地站立在佇列前,雙手背在身後,做著訓練前講話。
“二等兵羅博出列!”
“二等兵雷洛出列!”
索伯講完話後,目光分別落在兩名士兵身上,發出指令。
李狂撇撇嘴,站了出來。
和他同時出列的羅博眼神玩味地瞥了他一眼。
李狂也掃了他一眼,這傢伙個頭不高,但是體型卻異常結實,估計肉搏是個好手。
索伯對他們兩人道:“現在就由你們兩個人開始,來一場接力賽,輸的人下場,贏的人繼續接受挑戰,能連續挑翻三個人以上計程車兵,我給他特批三天的休假!”
此言一出,所有E連士兵眼神都亮了,眼神中的戰意熊熊燃燒。
索伯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很滿意這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