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能隨意一踹將木刺釘進牆壁之中,說明他一定是一個武者,嘶!這麼年輕的武者,一時間,姜天風有點後悔與他作對了。
如果此時陳天想要他的命,他身後的兩個保鏢根本不是對手,或者說,他們在陳天面前根本手無縛雞之力!
陳天這一手,也讓陳家人完全震驚了,特別是陳顯祖,驚得下巴差點都要掉下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驚駭的畫面,一個人,一個普通人,竟然能夠一腳將木刺完全釘進牆壁之中,這……怪物啊!
他兩腿一軟,跌倒在椅子上,不敢與陳天對視,而陳家別的人都像是受了驚的鵪鶉一般瑟瑟發抖。
陳天看著眾人這般模樣,冷哼一聲,人啊,果然還是欺軟怕硬,看看這一招之後,誰還敢和他說半個不字!
他盯著姜天風,看著後者畏畏縮縮,一副嚇尿了的樣子,完全沒有再與他說話的興趣,和他說話,完全是在作踐自己。
一拂袖,陳天拉著白纖月走了出去。
陳天走了許久,姜天風才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可還是兩腳無力,踏在地上都覺得飄忽。
“他走了嗎?”姜天風顫抖著問向陳彥霖。
後者也從震驚之中回過神,茫然地點了點頭,這才讓姜天風一口大氣喘出,“陳哥,我先走了……”
說完他便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下走了出去,而陳家的人也都回過神,看著牆中的那顆木刺,顫抖地嘆了口氣。
“大哥,怎麼辦?”陳顯祖朝著陳彥霖發問,把後者也問懵了,坐在主位上也不知道怎麼辦。
陳鶯時嘆了口氣,走到陳彥霖身邊,“大哥,我看這件事還是先放一放,畢竟咱們今天無理在先,如果白纖月他們不提的話咱們也最好壓下這件事,這個陳天,不是普通人,是個武者!”
武者!
這兩個字落在眾人耳中,引起不少迷茫的眼神,陳彥霖點了點頭,看來陳鶯時和自己想的一樣,能夠一腳將近尺長的木刺釘入牆中,也只有武者能做到了,武者手可撕鐵,腳可裂石,看來此事要先放放,並且不可再激怒陳天。
“今天的事情不許再提,也不許再招惹陳天,聽到了嗎!”
聽到大哥陳彥霖發話,眾人皆是應聲,就是陳顯祖也是灰頭土面點了點頭,一副鬥敗了的公雞模樣。
一個小時之後,姜家。
客房之中,姜天風的爺爺姜振東正在與另外一名五十左右歲的男人對桌喝茶。
“樑棟,咱們兩個這一分別,得有十多年未見了吧。”姜振東看著面前的男人,臉上帶笑,輕品了一口茶。
對面的樑棟也點了點頭,“當年你救了我,這十幾年,我天天想著你對我的恩情,這次終於有機會來南菖,可是隻有一兩天,不足以敘舊,我更沒帶什麼東西來償還你對我的大恩。”
“別這麼說,我當年也不過是把你送到醫院,盡了些綿薄之力罷了。”姜振東說著,卻回想著剛才心驚的一幕,樑棟竟然是在市中高層領導和省高層領導秘書的陪同下到的姜家。
可見他現在是何等的身份,並且那些人臉上都帶著恭敬。
還用什麼東西償還恩情?怕是樑棟走後,姜家肯定會被開綠燈,開啟姜家騰飛的通途,這可是湧泉相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