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換好衣物,準備好晚飯,瀧碧海才暈乎乎的醒過來。
時間已至傍晚,她呆愣在床上許久,才徹底清醒過來,看向凌白的眼神裡也多出幾分複雜。
像羞澀,又像尷尬。
“吃飯吧。”
凌白把準備好的靈谷和靈獸肉放在石桌上,這些都是近些日子逛靈宴打包的美食,稍微加熱就能直接食用。
瀧碧海本想拒絕,但肚子卻不合時宜咕嚕叫了起來,低垂著腦袋應是後,自顧自消滅起來。
看來不止是擼的人,被蹂躪的一方,消耗也很大。
瀧碧海風捲殘雲的速度,讓凌白頗為驚奇,讚歎不愧是龍人種,直接吃掉了他半月的存糧。
直到一分飽,瀧碧海才用袖子粗獷的抹了抹嘴唇,臉上再度有了名為羞恥的表情。
“我,我沒有靈石還你。”
“我請你的。”
瀧碧海僵硬的臉蛋上罕見出現幾分細微的表情變化,鋼鐵般的強大壓迫感中多出了幾分窘迫,讓她終於稍稍有些像個正常的女人了。
“師孃找我還有什麼事嗎?”
“姓高的要我當你的任務監護人,想...想讓我路上對你下手。”
不知是由於厭惡高老頭,還是對凌白的手法很滿意,瀧碧海在沉默半晌後,語氣生硬道。
她是胡謅的,但難道讓她說,凌白性癖怪異,自己也覺得對方好玩,長得還可以,身上有常仙子的味道,她想來蹭蹭,把凌白當做發洩的安慰工具嗎?
這也太丟臉了。
不過高老頭肯定有這個意思就是了,畢竟聽說凌白被明降暗升後,他被凌冷罵到跳腳。
她現在向凌白洩露,也只是因為凌白表現得很好。
讓她血脈汙濁的身體,再次感受到歡愉和快感。
自從化形失敗,血脈駁雜導致觸覺消退,只有痛楚才會讓她有幾分活著的感覺,為此作為高老頭煉丹取血的物件,也不甚在意。
整日都處在近乎於渾渾噩噩,自暴自棄的狀態。
但凌白卻讓她體會到了活著的滋味,不是隻有劇痛的強烈刺激,而是包含著溫柔,憐憫,持續悠長的感覺。
她感受到了安心,平靜,以及久違的尊重。
“原來如此,多謝師孃提醒了。”
“沒什麼,你現在是好人,不該死。”
瀧碧海微微搖頭,她施展水法清理乾淨桌上堆成山的空碗,歉意的衝凌白點頭後就準備離去。
她知道提醒對方後,兩人今後就隔著一層厚障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