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賊人入我院中偷盜,請林大人過來也是為了去現場勘察,便於早日找到那賊人!”
柳畫原本笑意盈盈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她咬著牙掃了一眼身旁的拂曉。
小聲道:“我說了不要去招惹她,為什麼揹著我去語風院!”
拂曉不語,只是一味垂著頭。
霍世亭此刻好想躺在柳畫腿間,讓他揉揉自己的腦袋。
他就知道,有裴芷夏在的一天,這個侯府就別想安寧。
看來他和霍楊氏商議的那件事,得儘快安排了。
霍世亭捏了捏眉心,半晌睜開眼一臉不悅:“你東西丟了,本侯給你做主,何苦興師動眾勞累林大人?”
“你要是能給我做主,我報什麼官?”
“那綠植一株值千金,我丟了三株。何況,還有人眼盲心瞎汙衊我那是毒物,要一把火燒掉。”
“此事不僅牽扯錢財,還事關我清白,你做得了什麼主?”
這些話堵得霍世亭說不出話來,說這話時裴芷夏還似有似無的掃了霍楊氏一眼。
林燁則是默默打量著二人的神色,這裴將軍在安平侯府雖沒有一點伏小做低的姿態。
但看今日情形,她在侯府過得也不甚安穩。
秉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林燁開口道:“行,去看看。”
柳畫:“此事與妾身無關,妾身就不去添麻煩了。”
霍楊氏連忙看著柳畫開口:“對對,跟我們無關,你送我回松柏院。”
那種裴芷夏一口拒絕,“事關重大,不怕你們不在我給你們扣帽子?”
霍世亭想到剛才裴芷夏的眼神,就知道這事又跟霍楊氏和陳楚楚脫不了干係。
他腳步虛浮,緊繃的神經讓他精疲力盡。
一行人浩浩蕩蕩到了語風院外。
他不明白自己上輩子是做了多少惡事,如今一天好日子都過不了。
他正想問霍楊氏是怎麼回事,只見一個衙役神色匆忙在林燁耳邊低語。
林燁皺著眉,“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大人,西山礦區發生坍塌,世子爺也在西山礦區。”
一聽這話,林燁立刻開口告辭:“侯爺,下官有緊急要務在身,先行告辭。”
隨後他又對裴芷夏說道:“裴姨娘可自先查證,有任何需要可遣人來衙門。突發急況,還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