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司言小夜都不敢碰觸我的畫呢,她還真是大膽,真是……特立獨行的人呢。”
轉身時,司言慕已經知曉了周行之心中打算,事情演變成這樣,顯然,他已經不能對周行之發火做什麼。
如此的話,按照她的性子,她估計要尋這個機會嘲笑他小氣了。
畢竟她知道,司言慕之男人。
而且看她今天的樣子,確實是很著急。
“罷了。”
司言慕輕輕一躍就回到了樹梢,手指輕彈,結界起,從他這樹開始到周行之身後。
翌日。
周行之再用過早膳,將一切處理好之後都不見司言慕回來,但是驚喜的是,丟丟已經醒來了。
問丟丟,丟丟說是他昨晚就出去了。
“估計是真生氣了吧,呵呵。”
周行之望了望那空蕩蕩的樹梢,然後往前面去,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趕路了,她可不能一直在這裡逗留。
就在她就要走出司言慕結界的時候,身後的聲音又突然響起。
清冷,沒有多餘色彩,依稀帶點生氣的感覺。
“怎地,不等爺就要離開了嗎?”
“咦?”
周行之吃驚著回眸,看到那張臉,比昨晚冷漠了很多。
“那個,呵呵,我以為你自己走了呢。”
周行之訕笑,料想他是真的生氣了。
雖然他沒給周行之危險氣息,但是,司言慕畢竟是男人,若是他真的生氣動手,依照她現在的本事,還真不不一定對付得了他。
丟丟現在能力並不強,她也能感應到丟丟很討厭司言慕。
“若爺要離去,自然會與你說,如此沒禮貌的事,爺還不會去做。”
“呵呵。”
周行之只是扯唇訕笑,結束了談話,也怕他秋後算賬。
於是乎,她繼續往前面走,微微低埋的頭有些後悔昨晚的衝動。
尤其是看到他一如既往那接近冷漠無情的模樣之後,這種感覺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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