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殺！”
聲音震撼天地，在這片四面封閉的空間內迴盪，蠱蟲之聲在耳邊嗡嗡作響。
眾人得令，無所畏懼。
沒有得到周行之的訊息，司言慕臉色難得有異，也是此時，他才真正動了對這些人的殺念。
垂頭的眼中，原本清澈如水的眸子瞬間幻為一片深紅色，有血紅煙塵從他眼中溢位，飄散在他顴骨兩邊。
額頭，塵封已久的封靈紋印驟然顯現，泛著淒冷光澤。
手指輕輕抖動，動作已經不那麼熟練，寬大血紅綢出現在手中，他用其將血紅色雙眼與封靈紋印一起覆蓋。
靈氣幻刃在夕陽下變成半透淡黃紅色，手指靈活轉動，靈氣幻刃溫順的纏繞在他左手五指之間。
“活著……不好麼？……”
“凌二帝只是想問問行之大人的訊息罷了，你們老老實實回答不就好了……也就不用死了……”
“呼呼呼……”
狂風吹過的聲音。
風聲呼嘯之間，司言慕已經側身到了領頭人面前。
右腳左移，左手之中靈氣幻刃如同跳脫的兔子，未等這人長劍落下，他的頭顱就已被靈氣幻刃割斷。
頭顱驟然落下，領頭瞪大雙眼，一臉的無法置信，這是他此生最後的表情。
動作太快，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這是怎麼一回事，領頭的頭就已經落了地。
這只是一兩個呼吸之間的事情而已！
剩下七人眼睜睜看著領頭頭顱落地，在地上跳躍了幾下滾落到旁邊去。
“呼……”
整個世界驟然安靜，只能聽到彼此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司言慕腳步輕挪之聲。
“動……動手，快動手！”
兩三個呼吸之後，呆立的其中一人反應過來，驚叫聲在山中迴盪。
這突兀的聲音讓他們如夢初醒，紛紛醒悟過來，用刀劍抵擋。
但是，他們又怎麼可能抵擋住動了殺唸的凌二帝呢！
“嘭嘭嘭……”
頭顱四肢落地的聲音，鮮血四濺，那人聲音剛落沒多久，這一群守衛弟子皆慘遭了司言慕的毒手。
就十幾個呼吸時間而已！
作為對那人的獎勵，司言慕最後才解決了他。
“凌、凌……凌二帝……”
這人張了張嘴，終於醒悟起之前司言慕所說的話。
能死在堂堂凌二帝手裡，也算不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