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沒有徹底弄清楚眼下的狀況之前。
我覺得還是應該聽從司淵的建議,先行返回漁村再作打算。
等到珍珠來了之後,便可以一同前往海底探尋一番。
在回漁村的路上。
扶朔一臉茫然地撓著頭,滿心疑惑地喃喃自語。
“這可真是奇怪了,為什麼我就沒有做夢呢?”
一邊說著,他還用手輕輕地摸了摸自己那略顯凌亂的頭髮。
然後隨意地梳理了幾下,試圖讓其看起來整齊一些。
此時,一旁的塗山淮語氣顯得有些生硬和不耐煩。
帶著一絲明顯的不悅嘟囔道。
“鬼知道...”
很顯然,他還沉浸在剛才那場可怕的噩夢中沒能完全緩過神來。
而司淵則因為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歷。
可以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每當我們到達一個全新的地方時。
司淵總是會默默地守護在熟睡中的我身旁,不敢有絲毫鬆懈。
生怕再出現任何意想不到的狀況。
然而,儘管司淵一路上都在不斷地回憶和思索。
但卻始終想不明白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以至於讓我悄無聲息的陷入瞭如此詭異的夢魘之中。
畢竟他在入住的時候便將屋子打量了個遍。
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這裡道行稍微高深一些的人物,恐怕也就只有那家酒店的老闆了。
可是看那位老闆整日裡都是一副漫不經心、吊兒郎當的樣子。
實在難以讓人將他與暗中算計他人這種陰險行徑聯絡起來。
難不成,酒店老闆其實深藏不露,把真實面目掩飾得極好?
想到此處,我不禁心中一緊,眉頭緊鎖。
然而,同樣身為妖類的扶朔卻並未遭遇如此這般的境遇。
司淵在服用過太歲根鬚之後,其身體狀況已然變得與平凡人類毫無二致。
極少有人能夠洞察出他的真實身份究竟為何。
這一切看上去彷彿僅僅只是針對我和塗山淮而已。
由於腦海中的思緒紛繁雜亂,即便已經回到了漁村。
我依舊感覺自己有些心神恍惚、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