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啟外放。
與司淵一起和小念聊天。
還能聽到塗山淮在她身旁輕笑的聲音。
直到她被我爹孃抱去睡覺。
我才找到機會和塗山淮說兩句話。
“她怎麼這麼晚還沒睡?”我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準備睡之前看到我回來便吵著問你們去了哪兒。”塗山淮的嗓音透露出些許疲憊。
“你去哪兒了?”我疑惑。
“這不是四處打聽訊息嗎…”
我的事情他還真是鞠躬盡瘁。
倒是讓我有種對不起他的感覺,畢竟我在這古鎮裡的日子過得還挺愜意。
除了這幾天折磨人了些。
眼看著時間不早了,我與司淵還得上山去站好最後一天崗。
便叮囑他別耽誤自己休息,也不用那麼緊繃,便匆匆掛了電話。
也不知道首飾店老闆娘明天什麼時辰回來。
我們索性在樹梢上躺到第二天的太陽緩緩升起。
古鎮這些天沾染的汙濁之息還未散去,想必她還沒回來。
如此我們只好回到住處好好的睡了一覺。
這幾天可真是累,那樹杈子上躺的背都要僵了。
原以為能躺很久。
但中午的時候我們兩人就都醒了。
慢悠悠的洗漱完吃完午餐就去了首飾店。
眼看著門已經開了我心中頓時激動萬分。
她還是那副老婆婆的模樣在櫃檯前整理著首飾。
彷彿那天我見到的翩翩少女只是幻覺。
“我該稱呼你為婆婆還是…”我輕聲試探道。
“姑娘喚我鏡月即可。”她轉身朝後院走去,司淵很識相的在櫃檯前坐下。
而我緊隨鏡月其後。
“我不在的這些天可有發生什麼事?”她進門口又恢復了少女的模樣。
少了幾分和藹可親,多了幾分清冷疏離。
“那皮妖你可知曉?”我問道。
“來的時候確實知道有那麼個小東西,但一直未得其蹤跡。”她點頭又搖頭。
於是我便將那皮妖身上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他妖氣甚微,隱隱於市也不敢在我的地盤造次,未曾想他還是死性不改。”鏡月的言語裡透露著些許不屑與冷漠。
倒不太像尋常那副平易近人的樣子。
興許是這幾天她出門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氣壓有些低,我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