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原因還得等謝芸芸醒來才能從她嘴裡知道了。
另一邊的司淵與塗山淮遲遲沒有給我答覆。
不知道有沒有堵到死衚衕裡的那個人。
他極有可能受到我給的驚嚇躲了起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快過塗山淮與司淵了。
“你這樣也不怕嚇著她。”我瞥見朱匯還是無暇顧及那隻被我砍掉的手,淡淡的開口道。
“也是…”
朱匯慌亂的療愈傷口,長出新的枝條變成手掌。
地上的斷手也變成了桃樹枝被他扔進了垃圾桶。
他現在絲毫看不出以往沉著冷靜的模樣。
心亂如麻四個字都寫在了臉上。
我只好勸說他不必太過擔憂。
謝芸芸沒事,他頂多失了些修為。
兩人之間如今也沒有秘密。
等這件事情過去謝芸芸也不會再因為懷不上孩子每日鬱鬱寡歡。
之後便是沒羞沒臊的度過這幸福的一生。
一個戀愛腦的感情或許會有些累。
但兩個戀愛腦走到了一起,那簡直是蜜裡調油的生活。
朱匯想必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緊繃的神經有所緩和。
灰暗的眼睛也泛起了光芒。
痴痴的望著謝芸芸。
我和蘇若頓時覺得坐如針氈,這屋子裡的空氣顯得有些稀薄。
只盼著謝芸芸能快點醒過來。
解決完問題之後我們逃之夭夭。
日落西山的時候司淵和塗山淮來了。
手中還拎著一個女人。
倒更像是個女道士。
她一身粗布麻衣,梳著高高的丸子頭,倒是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確定是她嗎?”我上下打量著她。
怎麼看怎麼像個江湖騙子。
但我沒想到我一開口,她望向我的眼神便充滿了恐懼。
腿也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
“我長得很嚇人?”我輕挑眉頭質問道。
“妖…妖怪…”她害怕的想往後躲,但一雙腿猶如被釘在原地般遲遲挪不動。
哦,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