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會兒。”扶朔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肚皮,靠在椅背上眼神放空。
“那我倆先去整理東西了,碗筷你們收一下。”蘇若交代完起身回了房間。
住了大半年,東西還真是不少。
宿舍除了被褥基本上都被我倆給搬空了。
我突然看到了一個袋子,開啟一看是上次蘇若交給我讓我替她還給君南燭的那件外衣。
忙著生孩子我把這事給忘了。
要不還是交給蘇若讓她自己去還吧,我看如今她和君南燭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
這是他們的開始,要結束也是他們自己來。
想到這我把袋子拿到了隔壁房間放在了她的床上,我什麼也沒說,她自己應該明白。
這時候當個啞巴應該是最合適的。
隨後將自己的衣服一股腦塞進了我半人高的大行李箱。
另外還有個小箱子裡仔細的放著那塊在冬日裡保我沒凍死的白色狐狸皮。
那可是我的寶貝,是萬萬馬虎不得的。
拎著箱子出房間時撞上了面不改色的蘇若,看來她並沒有很在意這件大概早就被遺忘的外衣。
那就好。
“歇好了嗎?走吧。”我對著從餐椅上轉移到沙發上躺著的兩人喊道。
餐桌倒是收拾的乾乾淨淨,不像我們村的許多男人都是吃完就撂筷子走人的那種。
還算有素質。
“嗯。”兩人齊刷刷的伸了個懶腰,便起身接過我和蘇若手中的箱子往隔壁走去。
從前我都沒注意過隔壁是什麼樣子,只是常年大門緊閉。
扶朔不知從哪摸出了一把鑰匙對著鎖眼擰動。
大門開啟,這裡和塗山淮那邊的格局差不多。
院子裡還有兩盞昏黃的路燈,別的略顯空曠了。
只是主屋不再是落地玻璃的裝修,相比起塗山淮那多了些隱私感。
屋內是簡單的三室,想來是白天的時候這兩人就已經想好要讓我和蘇若住進來了。
被褥什麼都是全新的,也鋪的整整齊齊。
“明天我再把那些廚具拿過來。”塗山淮放下箱子臨走時回頭說道。
果然什麼時候都惦記著吃。
我從前真的沒發現他嘴這麼饞。
“菜也不用你們買,我包了。”扶朔又駐足補充道。
這兩人真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