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燭整個人春風滿面的回了內殿,絲毫看不出他剛出來時那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我和司淵也只好回去休息。
小念在塗山淮那先待著吧,今天實在是沒有精力了,而且這個點估計她都睡了。
明天起來再琢磨琢磨戎紹元師父落下的那個罐子。
到了司淵住處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塗山芷在裡面真的不會餓死嗎?”
“沒事。”司淵雲淡風輕的回答了兩個字,便將我打橫抱起前往內殿。
我臉頰貼在他胸口,能感覺到他炙熱的胸膛。
突然覺得如今有了溫度的他比以前貼著舒服太多了。
“試試我的體溫?”鬼魅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吐露在我的脖頸,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如同觸電一般。
他在幽冥沙漠時說的這句話原來是這個意思,那時我竟沒有往這方面想。
我大概是困了。
整個人都有些暈頭轉向。
導致之後發生的事情我記得都不太真切,只是那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直至雲端。
......
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散架了一般,司淵將我的腦袋藏在他的胸膛處。
好溫暖,好舒適。
但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
雖然地府沒有太陽,曬不到我的屁股。
蘇若此時應該也已經醒了,我得去看看她順便看看我的乾女兒。
我太想她生個女孩了,以後和小念就是一對頂好的姐妹花。
而且蘇若自己也曾經說過喜歡女孩。
就是不知道君南燭夠不夠爭氣了。
司淵起床打來熱水幫我洗漱,簡直是體貼入微,從前我都沒發現他與我對視竟也會紅了耳根子。
去閻羅殿的路才走了一半就迎面撞上了前來找我的蘇若,她看起來已經無恙,彷彿昨天痛不欲生的模樣只是假象。
一旁的君南燭是將她當做易碎的玻璃娃娃一般小心攙扶著。
這倒是大可不必了。
他倆的孩子沒那麼脆弱。
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