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淵如願以償的和我膩歪了好幾天。
他一臉饜足的模樣,再反觀我就顯得有些疲憊了。
蘇若第二天便醒了過來,只是君南燭說要給她調理那副肉身。
如果放任不管,可能會有腐爛的風險。
我只好說等她徹底好了的時候直接來我家找我,我們出發頭門村。
距離肖紅髮生那件事已經過了好幾天。
也不知道那老太婆是回家了還是繼續住在老城區那。
我聽說那是他們家租的房,而她兒子當年考了個一本,與肖紅一起在京城找了工作。
肖紅後面便辭職在家備孕懷孕,她前夫家裡也沒什麼錢。
就將房子租在了這片老城區。
當年娶肖紅也是一毛沒花,如今肖紅起訴離婚,加上她家裡的背景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會兒那老太婆沒了兒媳也沒了孫女,我也不確定她還會不會繼續在這裡待著。
若是她回了老家,那我和蘇若一去便會被她認出來。
平白多出許多麻煩。
有些村子可能不夠團結,但他們這種搞歪門邪道的村子必然是很團結的。
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類似於那種買賣老婆的村子一樣,沒有一個被拐賣的女人能憑一己之力從那裡逃出來。
如今只能希望,頭門村的人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惡劣了。
傍晚的時候蘇若揹著一個挎包來了我家。
看起來沒什麼大礙,我也便放心了。
天塌了君南燭的鐲子還戴在她手上呢。
只要不是像戎紹元師父那般神秘高深的壞蛋,基本上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而且現如今那壞老頭也沒了走狗,自然犯不著再抓蘇若一次。
他的目標是我。
我接過她的挎包放進了黃金袋裡,從車庫挑了一輛能跋山涉水的越野車便出發了。
畢竟我不瞭解那邊的地形和路況,想上網搜搜但對於頭門村的介紹也是寥寥無幾。
我拉開車門坐進駕駛位,蘇若狐疑的盯著我:“桑桑你什麼時候揹著我考了駕照?”
“畢業的時候,嘿嘿!”我拿出自己的駕駛證在她眼前晃了晃。
“有你這個老司機在,別擔心。”
蘇若可是剛滿十八歲的時候就去考了駕照,稱得上是個老司機。
在她的陪同下我實習期也能上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