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知道這是什麼對不對?”我嚴肅的盯著司淵那晦暗不明的目光。
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身體上發生的變化。
這白色的圓毛我見過。
和小念的狐耳如出一轍。
連手感都一般無二。
“也許你爺爺當初一語成讖,又或者是生了小念的緣故。”司淵模稜兩可的回答令我心裡更加沒底了。
我翻找出一直帶著身邊珍藏的布包。
裡面是一塊柔軟的白色狐狸皮毛。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麼油光鋥亮的。
我仔細對比著這塊皮毛與我尾椎骨那新長出來的毛。
十分相似。
莫非當年在那個雪夜裡,我真的是塗山深處狐狸送來的孩子嗎?
若是這樣的話,那小念有狐耳也不奇怪了。
只是我與那狐仙廟裡的瞎眼白狐之間又有什麼聯絡?
她時常出現在我的夢裡,時常嘆息。
事情越猜越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夢裡的那隻白狐,是我媽?”我深思熟慮後十分認真的和司淵確定這件事。
不然我為什麼會三番四次夢見她,塗山淮也會對我關照有加,在夢裡我可全都看見了,他暗戀我媽。
司淵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不太自然。
眼神也有些怪異。
嘴角還抽了抽:“這麼想的話...也有道理。”
他約莫是被我聰明才智給折服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腦子一瞬間感覺清明瞭許多。
難怪我當初生下小念後突然變得力大無窮並且修煉時身體裡似乎藏著別的力量。
後面在春城原始森林時還吞下了那太歲根鬚,塗山淮說了,那根鬚吃了能迅速增長修為。
而我也是從那時起感覺屁股不舒服,太歲根鬚充當了催熟劑的角色。
“我好像要長尾巴變成狐狸了...”我悵然若失的衝司淵說道。
雖然這件事也沒那麼難接受,但心裡就是覺得有些惆悵。
當了二十幾年的人,現在告訴我我是狐狸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