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淵對於我只親了小念似乎感到不滿面露不悅。
我只好踮起腳嘴唇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臉頰:“等我回來。”
他的表情這才緩和了許多。
機場這個地方見證了太多離別,我這種行為也不算太奇怪和張揚。
飛機上,百無聊賴的我只好補起了覺。
丫丫姐結婚少不了幫忙佈置,指不定要忙到多晚呢。
而且男方的家境,肯定是要在村裡大辦的。
飛機落地時已經差不多中午了。
出口處我老遠就看到了丫丫姐的身影,她一雙大眼睛不停的朝裡面張望。
直到我走到她面前,她也沒認出來我。
關葉說我這幾年的變化確實有些大。
面板白了,會打扮了,看起來也不像是塗山村那個灰頭土臉的小姑娘。
逐漸融入城市氛圍。
“丫丫姐!”我只好上前抱住了她。
“哎喲,這都沒認出來,到底還是大城市裡養人。”丫丫姐臉上止不住的笑意不停的打量著我。
“這是姐夫吧。”我微笑朝丫丫姐身後的男人問好。
看他的面相,是個老實憨厚且有福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
“你好。”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和我打著招呼。
“哎呀,你姐夫性子比較內向,別介意。”丫丫姐大大咧咧的挽起他的手臂。
兩夫妻這兩種性格剛好互補,是段好姻緣。
“回去再聊吧。”正值暑假,機場人還不少。
“你瞧我,光顧著說話了,走走走。”丫丫姐趕忙帶著我一起去往了機場的停車場。
一路上我們聊了許多。
比如她是怎麼和姐夫相識相愛的。
她和王姨兩個人都在那家紡織廠裡做工,而姐夫便是那廠長的兒子,平時也幫著自己家幹活。
兩人一來二去就看對了眼。
丫丫姐說姐夫就是看上了她豪爽的性子。
其實一開始的丫丫姐也不是這種性格的,倒是離婚後整個人都開朗了許多。
不適合的婚姻則是女人的牢籠。
好在她早早的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