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聽我說!現在太源北方有瘟疫蔓延,死傷數千,民不聊生,我身為太源國的太子,理應當體父皇分憂。”安哲向皇后娘娘解釋道。
“有太醫去就可以了,你去幹什麼?”皇后娘娘有些激動,想要從凳子上站起來,安哲見狀急忙上前扶起了皇后娘娘。
“母后!你放心,顏公主陪同我一起去,而且我自身也會醫術。只有解決了北方的瘟疫,顏公主才可以獲得金玲牌,才可以參加藥師考試,上玉峰取藥。”安哲一邊安撫著皇后娘娘,一邊向皇后解釋著。
“都是為了我……”聽到安哲這麼說,皇后更是自責,要不是因為他這副身子,兒子就不用到那麼危險的地方了。
“母后,你不用這樣說的,我身為太源的太子,這也是我的責任,母后放心,我的醫術你也知道,再說了還有顏公主呢。你就在皇宮好好養病。”安哲見皇后的神情有所鬆動,有耐心的勸了幾句,皇后雖有不捨,但還是同意了安哲的想法。
安源聽到太子哥哥要去北方,心理有些按捺不住,救死扶傷這種事對於愛玩愛鬧的安源來說,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皇兄帶我去可以嗎?”安源拽著安哲就問道。
皇后已經讓一個孩子去冒險了,萬萬不能讓女兒也陷入危險之中,拉著安源就斥責道:“胡鬧,那是你能去的地方嗎?”
“哥哥能去,我怎麼去不得?”安源有些不滿意皇后的這番安排,撅著嘴說道。
皇后看見女兒被自己慣成這個樣子,氣的當即就哭了出來:“你們是要我死啊!我不治了,乾脆死了算了,省的你們一個兩個的讓我操心!”
安源看到皇后娘娘哭成這樣,也不敢再胡鬧,慢吞吞的蹭到皇后娘娘的身邊,說道:“母后,我不去了,你別哭了,是源兒不好,源兒讓你擔心了。母后不可以不治病,讓哥哥去吧!哥哥和凌姐姐一定會成功的。”
皇后聽了這番話,還是沒有停住哭泣,哭得斷斷續續的:“傻孩子!”
安澤軒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自己的皇后和自己的女兒抱在一去痛哭流涕,自己的兒子一直在旁邊安撫他們,滿臉的無奈。
安澤軒不悅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安哲:我也很無奈啊,我能有什麼沒辦法啊。
安澤軒:哼!要不是你我媳婦能哭成這個樣子?
安哲:真不是我啊!是你女兒嚷嚷著也要去!
安澤軒:不是你要去他才要去?
安哲:行吧行吧!算我錯了,可我這不哄著呢嗎?哄不住啊!
安澤軒:廢物!
安澤軒和安源進行了一系列的眼神交流,最終以安哲的失敗告終。
安澤軒心情好極了,邁著步子走到皇后娘娘的身邊,拉過皇后娘娘手問道:“怎麼了這是?哲兒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皇后用手帕擦了擦眼淚,哭得眼睛通紅,聲音壓壓的說道:“陛下,是不是我拖累你們了?”
聽到這句話,安澤軒又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哲,他記得顏霧凌說過,要讓皇后娘娘保持愉快的心情,若是情緒起伏過大,有可能會加速毒素的再生。
“誰說你是拖累?你是朕的皇后,太源最珍貴的女人。為你做任何事都是他們的榮幸!”安安澤軒將皇后娘娘的手拉到自己的嘴唇邊,輕輕的在上面嘬了一口。
然後安澤軒又拉著自己的皇后好好的安慰了一陣子,又將人扶到了床上,派人去請顏霧凌來看看皇后。
安排妥當一切後,安澤軒站了起來,走到安哲的身邊,低聲且不容抗拒的說了一聲:“你給我出來!”
安哲看了一眼陪在皇后娘娘身邊的安源,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邁著步子跟了上去。
安哲跟著安澤軒走到殿外,直到確定不會打擾到在殿內休息的皇后娘娘時,才出聲斥責道:“我又沒有和你說話,讓你好好和你母后說,你明明知道你母后的身體,你還這樣刺激她!”
安哲真的是百口莫辯,可是身為哥哥又不能就這樣把自己的妹妹給賣了。於是默默地承受了安澤軒的一系列怒火。
安澤軒就這麼罵了一刻鐘左右,知道有人傳報說是顏公主來了,安澤軒才勉勉強強的停了嘴,但還是一臉不悅的看著她。
安澤軒向殿內走去,安哲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子,也跟了上去。
安哲和安澤軒進來的時候,顏霧凌已經歌皇后娘娘把好了脈,正坐在桌子上,替皇后娘娘寫藥房。
“顏公主,我母后可有什麼事嗎?”安源見顏霧凌皺著眉頭,一言不語的寫著藥方,有些心裡不安,都怪自己,惹母后生氣,還將罪名都推給皇兄,
安源的小臉挎著。
顏霧凌手下不停,繼續寫著藥方,這讓等候的安源和安澤軒越發的難活。
“好了!讓人去煎藥吧!”過了一陣,顏霧凌抬起頭,拿起藥方放在面前吹了吹,等到墨跡乾透,遞給了一邊等候的管女。
“公主!真的皇后怎麼樣了?”安澤軒有些忍不住了,等到宮女剛走出去,就急吼吼的問顏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