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這是玄天鐲的智慧系統啊,真不知道你命這麼好,不僅得了玄天鐲,還將玄天鐲的功能歸為己有,白白得來了醫術,從你以後你也算的上醫生了!”靈獸的聲音在顏霧凌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顏霧凌聽了甚是高興,也不在想著怎麼控制自己的手,就隨著手的腦海中的知識,手起手落,一根根金針刺入穴位。
現在有了玄天鐲的幫助,顏霧凌下手有快有準。
安哲看著施針的顏霧凌,心裡不禁充滿疑惑,他剛說自己不擅長醫術,缺能準確找到穴位所在,在手的準度和速度,要比行衣數年的中醫都要厲害。這難道都是玄天鐲的緣由嗎?要真是這樣,玄天鐲問世,她的姓名難保啊。
顏霧凌並不知道安哲現在心裡的想法,她始終將注意力集中在手下的金針上,秀眉微微蹙起來,深情專注,不容他人打擾。
這副樣子就這麼刻在了安哲的心裡,盡然沒有發現自己盯著顏霧凌的臉好久好久,都未曾挪動一步。
隨著皇后娘娘身上的金針越來越多,床上的人忽的咳嗽了起來,然後一口黑血吐了出來,隨後是一些濃稠的黑色物體,味道極其難聞,散發著惡臭。
屋外的人也聽到了房內的咳嗽聲。
安源第一個衝進來,好不容易被安澤軒哄的不哭了,看到眼前的景象,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安隨後跟進來的澤軒看到皇后吐出的鮮血也皺起了眉頭。
隨醫指著顏霧凌便說:“大膽!你竟然謀害皇后,來人啊……”將她拿下!
後續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想看看床上的皇后悠悠的睜開了眼睛,氣息有些不穩。
“母后!嗚嗚嗚――母后你醒了,你擔心死源兒了!”安源趴在床上,拉著皇后娘娘的手又是一頓哭天喊地。
“源兒,你先起來,讓顏公主給你母后再診診脈!”安澤軒的聲音也是帶著顫抖。
安哲忙著把安源扶了起來,顏霧凌上前給皇后娘娘把了把脈,“皇后娘娘先下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皇后娘娘中的是西域蛇毒,加上皇后娘娘中毒已久,難以素清,再加上此毒會再生,也是棘手的很!
我現下只是護住她的心脈,配些草藥控制毒素的生長,要想徹底清除皇后體內的毒,我必須要上玉峰準找草藥!”
顏霧凌將皇后的病情再一次告知安澤軒,確隱瞞了玄天鐲的那部分。
“那就去啊,父皇你派兵保護凌姐姐,這樣母后就有治了。”只是玉峰而已,又不是什麼仙丹,只要太源的聖地,父皇開口,誰敢攔著。
“源兒!”安澤軒出聲呵斥“玉峰山是聖地,要想登頂玉峰山,就必須透過太源國藥師考試,這是祖制,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皇上,顏霧凌請求參加太源國的藥師考試!”顏霧凌對著安澤軒跪下,字正腔圓的說了出來。
“我朝從來沒有過異國的人參加藥師考試啊。”安澤軒聽到顏霧凌這樣說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父皇,只是從沒有過,卻沒有說不可以有,不妨就開這一個先例。”安哲知道了玄天鐲秘密後,自是相信顏霧凌是可以救他母后的唯一人選,不介意給他開這一個後門。
安澤軒在有些拿不定主意,在屋子裡直打轉。安澤軒是他們的父皇,也是太源國的國主,想救妻子,但也要確保朝政穩定。
“父皇!凌姐姐救駕有功,賜她金玲牌並不為過吧!”安源想起了太源國最好榮譽,金玲牌,急忙向自己的父王求證。
“對啊,我怎麼把這個忘了!”安澤軒的啪的一聲手拍在了額頭上,然後不停的搓來搓去。
金玲牌是太源用來賞賜給有功之臣一塊玉佩,玉佩為上好的白玉所製成,以金鑲邊,可有太源國的圖騰。
金玲牌共有三塊,一塊賜予當初平頂內亂的老定國公,另外兩塊尚未曾賞賜與人。
安澤軒也覺得這個方法甚是可行,要是顏霧凌有了金玲牌,就算得上是太源國的有功之臣,到時候參加藥師老師,登玉峰的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也可以堵住悠悠眾口。
“明日早朝,我便宣佈此事!”安澤軒心下有了主意,心情豁然開朗,又看這悠悠轉醒的妻子,坐在皇后的床邊,兩人雖然都沒有說什麼,但其中的意思對方都明白。
安哲見狀,便拉著不願意離開的安源,退了下去。
顏霧凌覺得這把狗糧著實是把自己噎著,於是說到:“陛下,我還需要為皇后娘娘抓一些草藥來清理體內的餘毒,先告退了!”
安澤軒擺擺手,示意讓她退下吧。眼睛卻一點都沒有離開過皇后的臉。
顏霧凌也識趣的找了個宮女問草藥房在哪裡,然後就朝著著宮女所說的地方走去。
不得不說,太源國的國主安澤軒是真的疼愛自己的妻子啊,瞧瞧皇后宮中的裝潢,花園裡的花,各式各樣,個個嬌豔欲滴,沒有一點衰敗之意。
亭臺樓閣,樹林山水,卻也點綴的優雅不俗。
七拐八拐,顏霧凌也欣賞夠美景的時候,皇后宮中的草藥房到了。
顏霧凌推門而進,便看到了剛剛皇后屋內的隨醫。
對方見有人進來了,帶起盯著手中稱的眼睛,看到是顏霧凌,臉上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我來給皇后娘娘抓藥!”顏霧凌首先說出了自己的意圖,他總覺得這個隨醫對自己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