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低頭緩緩分析著:“冉夢夢家不算大富大貴,但也應該比較殷實,而且她還是獨生女。金星裕的面相,財源一般,能跟冉夢夢在一起,可以說他以後結婚買房買車都挺簡單的,對於現在的男性來說,老婆家底比較豐厚,怎麼都該好好珍惜,為何要痛下殺手?”
“著實沒有道理。”
據她從面相上看到的,金星裕與冉夢夢在一起的同時,至少還有三朵桃花。
腳踩那麼多條船,至今沒翻車就是個奇蹟。
他也是運氣好,冉夢夢又有些戀愛腦,兩人分分合合……卻剪不斷理還亂。
主要還是冉夢夢捨不得他。
元酒就很不明白,捨不得什麼?
有什麼好捨不得的?!
換了她,遇上這種男人,早就拎著大刀把他攆成死狗。
要是殺人不犯法,剁碎餵狗,或者骨灰給他揚了。
哼,小觀主眼裡就是這麼容不得沙子~
……
巫戈一時間也沒想到金星裕的動機。
他反覆回想,斟酌道:“金星裕說過,他和冉夢夢最後一次見面,發生了爭執。”
“現在想想,感覺理由有點奇怪。”
元酒眨了眨眼睛:“什麼理由?”
“他說,冉夢夢不打招呼,突然從北海市跑到Y省來找他,他說了冉夢夢一頓,結果掃了冉夢夢的興,兩人莫名其妙就吵架了。但是冉夢夢還是在他住的酒店待了一晚,第二天就走了。”
眼下他們已經找到金星裕將冉夢夢行李轉賣。
可見他沒有在警局說的那麼愛冉夢夢。
元酒:“吵架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
“找到他轉賣行李,也沒辦法將他拘留。”
“因為他完全可以說,自己和冉夢夢關係破裂,只是怕警方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才在這個問題上撒謊。雖然這樣改變證詞,會讓他成為警方名單裡的嫌疑人,但是他有很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警方對他莫可奈何。”
巫戈詫異道:“元觀主對罪犯的心理竟然也有涉及?”
元酒拿著奶茶,扭頭眨了眨眼睛。
“沒有哦,我就是瞎猜的。”
巫戈嘴角抽搐:“……”
元酒笑眯眯地說道:“我就是換個位置思考一下,自己如果是他,在現有的證據下,該如何脫罪而已。”
“當然,我很是不齒這種狗男人。”
……
元酒將喝完的奶茶杯扔進垃圾桶,坐在沙發上給金星裕之前住的酒店打了個電話,然後把手機交給巫戈,小聲讓他問酒店服務員一些問題。
對方很快就給了回覆。
電話結束通話後。
巫戈將手機還給元酒,盯著她目光如炬:“你是怎麼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