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的女人多了也嫌膩,總要有我這種不識趣的在裡面攪合攪合才夠味兒,”夏雨突然朝我拋了個媚眼,“你說對吧?”
我正在憂憤之際,她這個媚眼如同深水炸彈,引爆的隱蔽又突然,讓本來平靜的洋麵掀起滔天巨浪,載著我心臟的小船,在風雨飄搖中發來急電:“船長淪陷啦,我部已奉命繳械!”
“好……像對吧。”
夏雨鼓動我:“今天我生日,我知道你也知道,大家心照不宣的啦,有好東西沒必要藏著掖著。”
說實在的,這麼個小蛋糕,自己都感覺特沒面兒,夏雨會生氣嗎?
我盡力解釋:“本來我已經存下鉅額零花錢,一心一意想給你辦個大排場的,可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這情形,神仙也沒招。
剛才為了不被夏雨發現,我把蛋糕盒藏在裝餐盒的袋子裡。我邊說邊去拿,開啟後竟然發現蛋糕已經被壓扁。
我大驚失色:“怎麼弄的!”
夏雨拎過袋子一瞅,打趣道:“原來是塊巨型蛋糕,可惜天公不作美呀。”
老天跟我過不去,夏雨還在旁邊說風涼話,我心裡甭提多難受,只能從蛋糕的殘屑裡撿出一根蠟燭,用裡面配的一根火柴把蠟燭點燃。幸虧還點著了,於是百般呵護,這要是不慎被哪陣妖風給吹熄,我只怕要當場鑽木取火。
我把蠟燭夾在兩個手掌之間,假裝手裡捧著蛋糕,小心翼翼的舉在夏雨面前,雖然寒酸但是誠意滿滿:“豬,你也生日快樂。”
夏雨溫情脈脈,眼睛裡分明有淚光閃動:“佟雷,謝謝你,我真的很滿意。有沒有想過,如若我真的患上非典,那咱們倆現在可能都命懸一線。所以當初你能義無反顧的來陪我,對我而言,已經是最好的禮物。”
之後便把蠟燭吹熄,隨即恢復往日神情。女人的善變性,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當然,咱倆出去以後,你也可以選擇再給我辦場大的,我不介意。”
我感覺她已經沒救了,隨時隨地都不忘佔我便宜:“你的總結陳詞說的太早,還沒完呢。”
我轉身從沙發上的書包裡取出一盒磁帶:“本來打算錄一首五月天的歌送給你,只可惜後半段不會唱,只錄了前半段,要是有興趣,你可以自己唱好加進去。”
她剛欲伸手來拿,我卻把磁帶抱在胸前:“這可是佟雷同學的第一張原聲大碟,你可千萬要珍惜。”
“廢話那麼多,”她上前兩步一把奪過,“什麼歌?”
我有意賣了個關子:“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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