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華勾著嘴角淺笑,沒有再逗蘇笑,轉而調侃道:“笑笑是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嗎?”
“做,做什麼,你能做什麼,胡思亂想些啥!”蘇笑漲紅了臉,方才的心中旖旎之感消散的無影無蹤,覺得自己好生尷尬,,便咳嗽一聲,迅速轉移話題,問道:“你來做什麼?”
“自然是想知曉笑笑明日要給我講些什麼新奇有趣的故事。”
“沒什麼好故事,沒事就趕緊走,別打擾人休息!”蘇笑推搡著玉華的身子,毫不吝嗇的開始下起了逐客令。
玉華抓住蘇笑的兩隻不安分的小手,蘇笑的手背一暖,溫潤如玉的溫度從玉華的掌心傳來,昏黃幽暗的燭火下,玉華的神色溫柔,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都顯得格外柔和。
玉華問:“不想知道微生絮去了哪裡嗎?”
蘇笑連忙點點頭。
玉華繼續說道:“沃竺祈求南極長生大帝幫他斬斷了情根,日日躲在自己那披星殿中忙活著,至於微生絮,我將她有關沃竺的記憶全部消除了,故此,即使他日輪迴之劫劫滿,他二人也只會形同陌路。”
“為何明明相愛,卻不能使之相守?”蘇笑有些動容,明明經歷了這麼多,但仍然只能落得一個這樣的結尾,委實不公。
“有些時候,緣分便是如此,天道如此,無人能夠改變。”
蘇笑心中酸澀,若是何事都怨及天道,那對天道又何其公平可言,不過是人心而已。
“明天,你希望我贏嗎?”蘇笑軟糯的聲音,很低很低。
“你想聽什麼?”玉華看著蘇笑的神情,認真地問道。
“罷了。當我沒問,你回去吧。”蘇笑放棄了,覺得玉華若即若離的態度,讓自己賭不起。
玉華走至門口,用蘇笑正好能聽到的聲音低喃著:“緣則勝,無緣敗。”隨後便離開了沁香園。
蘇笑聽到了,許久未回神,腦海中一直回想著那六個字,心中暗喜:“難道這是希望我贏的意思嗎?”
無論是不是,都無所謂了,即便不是為了玉華,就憑著那納蘭芸的樣子,也不能日後讓玉華娶了這等小心眼,愛耍心機的白蓮花。
想到後來,蘇笑總結了一個精華,那就是為了玉華的終身幸福,一定要將那些心機婊給比下去。嘖嘖嘖,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第二日,比賽放在永寧宮比試,原因嘛,據說是因為太后班茗心癢癢想聽聽這些貴女們有何等的口才能夠打動人。
比賽開始後,戰況甚是激烈,目前還未有人過關,因為有些人不是因為準備不夠充分,就是因為怯場,膽子太小,哆哆嗦嗦的,連話都說不完整。
蘇笑剛好在中間這個位置,成功躲過,將的嘛,就是二十一世紀著名的神話傳說,牛郎織女,講的那是個有聲有色,繪聲繪色,最後鵲橋相會時,一個個姑娘家家的都哭得稀里嘩啦的。
納蘭芸正好在最後一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安排在壓軸出場,講的故事讓在座的那些高位之人聽聞色變。
這內容嘛,居然是當初肖瀾,莫言,和先帝爺的故事,三角戀,虐戀情深,當然,其中掩去了這些人的名字,用了其他名字來代替,但是對於經歷過當時事情的人來說,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玉華緊了緊神色,問道:“這故事,你是從何處聽來的?”
“回國師大人,這幾日小女請了多為說書先生,這才篩選出了這個令人動人的故事。”納蘭芸低著頭,一臉的乖巧樣。
“是嗎?”玉華的神色有些危險,似乎有些不對。
納蘭芸俯了俯首,退居一旁。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選出了兩個人進行最後的比賽,這一次,是講笑話,不得超過三句,這次不僅僅是要考驗口才,還要考驗人臨場發揮的能力。
名單中只有蘇笑和納蘭芸二人成功進入最後的對決。
蘇笑胸有成竹,反觀納蘭芸,則是一臉的為難,神色閃爍。
上座的慕容衍說道:“方才是郡主先說的,那麼這一局便由納蘭姑娘先來吧,思考時間為半炷香的時間。“
時間開始後,納蘭芸便開始緊鎖著眉頭,對於這些富家女,官家女來說,這些都是天方夜譚,因為她們自小讀的都是些四書五經,詩詞歌賦之類的,即便是夫子教書,也只會照本宣科,對於外頭那些平頭百姓才瞭解的什麼俗語,笑話之類的,是完全不知,所以,即便是給足了一炷香的時間,照樣還是想不出來。
半炷香時間很快便過去了,班茗問道:“納蘭姑娘可有想到什麼,讓我們大傢伙好好樂一樂。”
“我,我……”納蘭芸在原地結巴了半天,也不見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班茗等的有些不耐煩,直接說:“算了算了,料想你也說不出來,還是換成郡主吧。”
“是。”納蘭芸很不甘心的看了蘇笑一眼。
只見蘇笑絲毫都不思考,向眾人行了個禮,毫不含糊地說道:“半炷香,有點多啊!”
“哦?郡主可是已經想好了?”班茗一臉好奇。
蘇笑清了清嗓子,說:“從前有個人叫朱川,他娘每次給他買衣服時都會告訴別人,這是給我家朱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