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慕容衍從身上拿出一塊金牌,說:“笑笑,此為金牌令箭,見此物如見朕,你的奴籍朕已命人剔去,他日你可憑此回宮。”
“那我可以依靠此物隨意帶人進宮嗎?”
慕容衍看向一旁的玉華,心裡還想蘇笑也許是想帶著玉華進宮:“自然可以,只要不是大錯大惡之人都可以。”
“那就好。”蘇笑拿著金牌令箭看來看去,心裡拍手叫好,這樣到時候就可以直接帶著慈安進宮了。
慕容衍看著蘇笑開心的樣子,心中苦澀,心裡問著:“難道你就如此喜歡玉華嗎?”
收拾心情,天色已經到了接近深夜時分,慕容衍第二日還要早朝,便早些回了宮中。
“罷了罷了,今夜事情頗多,還是早些安睡吧。”玉華一揮袖,桌上的器具就消失了,打著哈欠,準備回房安歇,蘇笑則捧著金牌回房繼續端詳。
皇宮御書房內
慕容衍回到宮中後就立刻命人從浣衣局宣了香琴,此刻正在夜審中。
“你是香琴?”慕容衍神色冷凝。
“回皇上,奴婢正是。”香琴不明所以,以為皇上深夜召見是想要自己侍寢,殊不知其實是自己想太多。
“林荃。”慕容衍不屑於與香琴這等人搭腔問話,若不是事關蘇笑,也不會親自審問,接下來的事情,都由林荃代勞。
林荃清了清嗓子,站在香琴面前,問:“香琴,這浣衣局的事務乾的可舒心?”
“謝林公公關心,奴婢只是個宮女,到哪兒都一樣,談不上舒不舒心心的話。”
“既然知道自己只是一屆宮女,為何還要以下犯上?”林荃突然拔高了聲音。
“奴婢冤枉啊,奴婢從未冒犯過主子。”香琴心裡感覺到莫名其妙,自進宮以來,對主子一直都是畢恭畢敬的。
“那蘇姑娘呢?”
“那丫頭,不過就是個宮女,也能算是主子?”香琴一臉不屑,心中早已忘記了皇上與蘇笑的關係。
“不知死活的東西,蘇姑娘如此高貴的人,怎會是宮女!蘇姑娘是皇上和太后的座上客,怎是你此等低賤的宮女能夠僭越的!”林荃心想,現在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皇上饒命啊!香琴敢對天發誓,從未對蘇姑娘有半分僭越之心。“
“半分都沒有?”慕容衍冷哼,一抬手便有人將先前在靜心庵抓的人弄了上來。
慕容衍瞧見香琴見到人後臉色大變,一手拍在桌子上,怒氣突然竄上來:“你若是此刻再撒謊,那便是犯了欺君之罪,說!為何要命人在靜心庵監視,是想趁人不備對蘇笑不利嗎?”
香琴也是個膽小的,想到欺君之罪,是要誅九族的,當下就已經腿軟:“皇上饒命啊!那蘇笑在浣衣局素來囂張的很,喜愛欺善凌人,在宮外還與男子私會,奴婢這也是為了替天行道。”
“還敢嘴硬,朕看囂張的是你吧,若不是今日這賊人被捉住,怕是監視幾天以後便要派人痛下殺手,如此惡毒的宮女,實在另朕感到噁心至極。來人!將這宮女重打五十大板,驅逐出宮。“慕容衍剛下完旨意,外頭便有人進來稟報:”皇上,貴妃娘娘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