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月抬頭看了看天,說:“現在是白天,你想去?”
“白天不方便?”
“是日子不方便。”
“啥日子?”
祁子月面頰微紅,沒有多說,將唐磚推出門去。
唐磚滿臉詫異:“到底啥日子不方便,你說清楚啊!”
祁子月被他問的臉更紅,卻無從解釋。
“好不容易才來見你一趟哎,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啦!”唐磚一口蹩腳的臺灣腔,聽的祁子月忍不住笑出聲來。
見他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祁子月紅著臉,猶豫了下,衝他招招手:“蹲下。”
“幹嘛?”唐磚彎下腰,湊到她身邊。
溫熱的紅唇,在他臉上如蜻蜓點水般,面上飛出一朵紅雲的美女獸醫後退一步,帶著幾分羞意道:“現在總行了吧?”
唐磚摸了摸被親的部位,傻乎乎的說:“這算啥?”
祁子月一陣羞惱,連連推了他幾下:“不跟你說了,快走吧!”
唐磚嘿嘿一笑,衝她揮揮手:“下次我會晚上來的。”
祁子月臉色更紅,卻沒有說出拒絕的話,只衝他再次揮手:“路上小心。”
看著年輕男人一步步離開,她心裡沒有慌亂,反而生出當年剛談戀愛時的那種羞澀與緊張。
只是和許多年前相比,這一次她成熟了很多,心裡也靜了很多。
期待不再佔據所有,更多的,是滿足。
能有這樣的日子,已經很好了,她不會要求更多。
於唐磚來說,想法也和祁子月差不多。
祁子月很美,美到讓任何男人都會對她升起佔有慾。唐磚同樣是個男人,但他沒想過真去佔有祁子月。
或者說,他的佔有慾,和其他人不一樣。
並不是要上了床,做些人類愛做的事情才叫佔有。
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彼此在對方心裡留下固定的位置,那就足夠了。有些時候,朦朧的好感,甚至要比真摯的愛情更令人舒適。
那份輕鬆,是唐磚所向往的,畢竟他是個懶人。
但老天爺向來不會讓人隨隨便便輕鬆起來,回蘇家的半路,唐磚遇到了熟人。
倪茜,那位火辣的警花。
讓唐磚意外的是,她今天沒穿警服,一身休閒t恤,牛仔褲,勾勒出了青春美好的身材。
在她身邊,是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年輕男人,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幹練氣質。
相親這種事,應該算國內最普遍,也最令女孩子們不喜歡的事情之一了。
倪茜今天二十五歲,成家立業是應該的,但她對男人向來嗤之以鼻,更不想因為家庭瑣事,耽誤自己維護世界和平的理想。
今天的相親物件,也是警務系統內的人,二十九歲,便是一級警司,目前擔任某支隊刑偵科科長。
除了擁有一定背景外,這個名叫李宗瑜的年輕科長,也確實有不小的本事。剛調來江州,就破了不少案子,被譽為青年神探。
這樣的讚譽雖然有些誇張,卻也從側面反應出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