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拿著資料,唐磚本打算直接出門。走到外院的時候,忽然想到某個讓自己困惑已久的問題。
想了想,他跑回外院,推開那扇原本屬於自己的房門。
房間裡,波旬和白君坐在桌子前,同時轉頭看來。
被這麼兩位盯著看,唐磚表示心裡很有大的鴨梨可以吃。
“那個……沒出去走走哈?”他抬手打招呼。
波旬的眼睛裡,閃過白痴兩個字,這是赤裸裸的嘲諷,讓唐磚惱羞成怒。
“幹什麼!搶了我的房間,還有理是嗎!我來問問你們需不需要加床被子怎麼了?怎麼了!!”他大叫著。
這次,連白君眼裡也有白痴兩個字閃過去了。
翻了個白眼,唐磚看著白衣少女,用謹慎而好奇的語氣問:“你昨晚睡的舒服嗎?”
“嗯。”白君點頭。
唐磚看了眼波旬,心裡的疑惑更重,同時還升起了一點小小的成就感,感覺美滋滋:“連波旬來了你都不走,怎麼我說讓你走,你那麼聽話?”
白君哦了聲,搖頭說:“你在的時候我也沒走啊。”
唐磚愣了下:“沒走?”
“嗯。”
“那我怎麼晚上睡覺的時候沒看到你?”
“你不是說睡覺的時候不喜歡和別人一張床嗎?”
“是啊。”說完這兩個字,唐磚隱約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果不其然,白君一臉理所應當的說:“所以我就變成一隻蟲子躺在被窩裡,你可能沒注意到。”
唐磚頓覺如同五雷轟頂,劈的他外焦裡嫩。
變成蟲子?
他猛然想到自己昨天做的噩夢,夢見白衣少女化作十個腦袋的大蜘蛛,用蛛絲把他捆了起來,還說什麼你跑不掉之類的奇怪話。
所以,那不是夢?
額頭冒著汗,唐磚試探著問:“你變的是什麼蟲?”
白君瞥了他一眼,說:“你不知道隨便問別人變成什麼蟲,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唐磚:“???”
我特麼都跟蟲睡一塊了,還講禮貌?
而且你變成蟲很隱私嗎?很驕傲嗎?問了怎麼就不禮貌了!這都他孃的什麼鬼東西!
離開外院的時候,唐磚有些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