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照,在給我來兩壇極品陳年玉堂春。”江林小侯爺陵默彷彿主人一般的搜刮起了醉香樓頂級的陳年美酒。
“你喝夠了沒,一從江林回來,就搜刮我這裡的好酒。這些可都是陳年老窖,喝一罈,少一罈。”雍祿在一旁看著陵默收刮自己的好酒,心裡一陣心疼。
“怎麼,這點就都捨不得了。我怎麼記得雍帝可是賞賜你兩壇神仙醉,這樣天上有地上無的好酒,你也不知道給我留點。”說著,陵默報復性的多喝了兩口極品玉堂春。
“誰讓你一回江陵就這麼多年,父皇就賜了我兩壇,一罈給了那嗜酒如命的司老頭,就剩下一罈了,我得緊著我自己不是。”雍祿搶過陵默手中的酒罈,也不嫌棄,仰頭便是一口之後,又遞給了陵默。
“哼,我信你才有鬼。說,我回江陵述職的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陵默拿著酒罈,一臉等著雍祿從實招來的模樣。
“無非就是我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皇子,便的受陛下關注了,想來你也是知道的。”雍祿一邊喝著酒,一邊顧左右而言其他。
“少來,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你還想騙我。說,那個姜小姐是怎麼回事?”陵默問道。
“什麼姜小姐,你說最近長安城裡休夫的那個?不就是痴情女子負心漢這種寫爛了的本子。”雍祿說道。
陵默放下酒罈,慢慢靠近雍祿,眼神中滿是探究。
雍祿護住自己,抵住了不停靠近的陵默:“打住,我可沒有龍陽之好,你離我遠點。”
陵默卻是如同沒有聽到一般,直視著雍祿的眼神,探究的問道:“我可是親眼所見,姜小姐圍獵所用的護指,可是我江林巧匠打造的。”
“許是姜家財大氣粗,為姜姝尋了一個江林的能工巧匠打造的。”雍祿見陵默已經發現了自己贈護指給姜姝的事,便玩世不恭的開著玩笑。
陵默看著雍祿這般欠打的模樣說道:“你少來,那護指上的花紋,是一般江林匠人能打造的嗎?整個大雍除了你,我可想不出第二個人能送出這樣的禮物。”
“嘖嘖,大比那日,我可是親自給姜家小姐還有蔣家小姐做的裁判。姜家小姐獲勝那個辦法,一看就是你小子的手筆。說,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江林民風比之大雍可要開放許多,沒有那麼多程朱理學的規矩。
如今姜姝既然已經休夫,在陵默的眼中,便是和未出閣的姑娘一般。
“你這話說的,真,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姜小姐是我的盟友。”雍祿說道,簡單的將雲棲閣中自己與姜姝結盟一事,簡單的複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陵默一臉瞭然的模樣:“看不出來,這姜家小姐還是挺有謀略。不論是利用旱情與你結盟,還是上次在圍場中與蔣家小姐比試都極為聰慧。”
聽著陵默的話,雍祿也點了點頭。
“就是選男人的眼光差了些。”
陵默不顧雍祿不悅的眼神繼續補刀說道:“這次狀元騙婚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雖然姜小姐處理的十分漂亮。但到底是在你們大雍,想來她一個失婚婦人的日子恐怕不太容易。倘若要再嫁,這尷尬的情況,怕是很難尋到如意郎君。”
雍祿亦知道陵默所說為實情,臉色微變旋即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模樣說道:“你現在也是堂堂江林大使,怎麼對大雍這些坊間戲文如此敢興趣。如今雪剎國的刺客來襲,刺殺未成,恐怕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聽到刺殺一事,陵默的眼神也變得正經了起來說道:“這事我已經稟報了父候,大王那邊也已經知道了訊息,隨時讓人盯著邊境,若是雪剎又什麼風吹草動,立刻會傳到我們江雍聯盟這邊。”
聽到陵默的安排,雍祿的心放下了一些,這般安排,到也十分周全,看來自己這個從小到大的玩伴,也已經長大,接替了他的父候的位置,守著兩國邊境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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