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聰文不近女色,悲催連個女性朋友都沒,綜合醫生的診斷和唐蘇的片段回憶,不難判斷沈聰文這小子是色迷心竅。
可唐蘇是男人,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產生慾望的想法……真變態。雖然他欣賞過唐蘇,但是也沒欣賞到有了原始衝動吧?
訝異的視線毫不避諱的在兩人身上流轉,唐蘇想視而不見都難。“總裁,我怎麼覺得你帶有色眼鏡看人呢。”
海銘珏一口老氣岔在胸口,輕咳數聲,“咳……你……我勸你小心點沈聰文。”
神秘兮兮的,整的唐蘇有些懵,“搞什麼名堂?”
“你想想,好端端他看你流鼻血,血氣旺……”
“別說了。”唐蘇被海銘珏調侃得老臉一紅,饒是再傻,也聽懂了海銘珏的弦外之意。“入職合同我不管了,你喊江楓去辦。”瞅了眼時間,恰好過了下班的點,“我心裡不舒服,先回去休息。專案的初步策劃方案做好了,到家郵箱發你。”
似乎,厭惡沈聰文的唐蘇,看起來非常順眼。海銘珏微動的唇畔,悠然一笑。
……
元漓跟唐嘉輝從吵架到離婚,包括分割財產,沒踏進唐家大門一步。很多限量版的奢侈品,還放在唐家。她拉不下臉來取,便叫唐婉婉替她拿。
唐婉婉快到唐家的路上遇到陳思瑤,兩人互相看對方不爽,唐婉婉陰陽怪氣的諷笑著:“腕割得不深,沒死成真是可惜。也不知那小野種究竟哪好,值得某些人犯賤放低身價求愛。缺了男人,你是不是一秒都忍不了?”
“你……”暴走的陳思瑤心知,女人間的較量,誰先沉不住氣誰輸。她強迫自己靜下,眉眼一挑,不甘示弱的反擊:“我身邊的男人多證明我魅力大呀,不像某些老姑娘,二十多連個訂婚的物件都沒有,可憐。”
“誰要你這賤人的憐憫?”唐婉婉的臉氣得扭曲,尋常的男人她瞧不上眼,中意的海銘珏又不喜歡她,她不願湊合,拖沓成這副局面。北市的‘破鞋’陳思瑤指著她的說三道四,有什麼資格?
“你倒是把你奶奶張芬香‘騷浪賤’的秉性遺傳個盡。老的一把年紀管不住自己,學年輕人在病房裡縱/欲,臭不要臉。小的年紀輕輕水性楊花,陳家是不是要垮了,要你們一老一小賣身換錢?”
陳思瑤氣笑了,“被掃地出門的人,也好意思舔著臉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說我奶奶不要臉,你外公呢,他要臉了嗎?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你少賴給我奶奶。想裝清高?呵呵,你怕不是忘了在我奶奶的生日宴會上,泳池跳水上演溼身誘惑的醜事?我們陳家輪不到你一個外人議論,聽說,你外公在海家的藥品裡做了手腳,等珏少算總賬,你們元家一個都跑不掉。”
唐婉婉不清楚這件事的細枝末節,元樊跟元漓總覺得她小,不讓她摻和。這下陳思瑤光明正大告訴她,她不免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