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倒是沒有,但是我聽聞毛玉好像要娶一位叫做李九兒的姑娘,不知是也不是江前輩?”
白小七微笑著搖頭平淡的看著江白鶴。
江白鶴一聽是這件事,便是展開笑容道:“沒錯,有這回事,此事是老夫與李九兒父母共同定下的,白少俠這麼問是何意?”
白小七呵呵一笑道:“不知江前輩可知李九兒是不是真心願意嫁給毛玉的?”
江白鶴眉頭皺起,嘴角微微一抽,然後淡淡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經是既定的事實,縱然李九兒不願意,那也不容她返悔,如果她悔婚便是瞧不起老夫,也瞧不起劍宗這上下幾千名的弟子。”
白小七聽聞江白鶴此言,便知他這是故意把話說死了,現在白小七還真的不好說什麼。
張青此時忍不住了,他能忍到現在已經很難得了。
“江白鶴,枉你是名門正派一派掌門,居然包庇門下弟子強搶女子,強逼成婚,你如此行徑與邪教何異。”張青指著江白鶴怒罵,憤怒的他不管不顧,他要罵的江白鶴無地自容。
但顯然張青高看江白鶴的心胸了,江白鶴看了看張青露出冷冷的微笑道:“年輕人說話注意,千萬別指著前輩大呼小叫,會出事的。”
眾人一聽,頓時感覺江白鶴身上顯露出了殺氣。
李凃立即擋在張青面前,而白小七也同時上前一步道:“江前輩息怒,張青不是故意罵您,但毛玉強搶女子確確實實,還請江前輩讓毛玉出來,我們當面對質。”
江白鶴看了看白小七,然後微微一笑拍了拍白小七肩膀道:“好,既然白少俠這麼說,那老夫就讓小徒過來,左魁,去把你師弟叫過來,為師要好好的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左魁一愣,然後立即道:“是,師父。”
左魁大步前去,傷勢經過調息已經無礙。
只是左魁心裡有些忐忑,師父這一次真的要發怒了,毛玉可是師父最喜愛的弟子,他這個大弟子為何這麼精心的在師父面前裝樣子,還不是為了能夠得到更多師父的喜愛,從而好繼承劍宗掌門之位。
在左魁心裡一直猜測,毛玉已經是師父內定的掌門人,可是他不甘心,所以才在師父面前一直裝樣子。
毛玉院落,毛玉在遊志佑走了之後便練劍出氣,院中幾顆樹木已經被砍得七零八落。
之後聽到了申屠禹的那句話,他停了下來,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便打坐練起了內功心法,剛剛練到緊要關頭,許久沒有突破的關卡現在終於有了突破的跡象。
所以毛玉打鐵趁熱,加緊修煉,然後就在突破之時,他的房門突然被推開,門口傳來大師兄左魁的聲音。
“師弟。”
“師弟。”
左魁喊了兩聲,見無人回話,便是疑惑,走進去再一看發現毛玉盤坐床上,正在修煉內功。
看到毛玉滿頭大汗,周身一股內力時不時的散開,且內力十分強勁,左魁便知毛玉一定是到了突破的關頭。
這下左魁心裡突然升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毛玉是師父最疼愛的弟子,如果他武功越來越厲害,師父定然越來越歡喜,那劍宗還有我左魁的位子嗎?掌門之位還輪得到我來坐嗎?”
“不行,不能讓他成功。”
“不,我不能這麼做,師父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怕什麼,現在弄死他,師父也不會知道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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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魁現在內心裡面十分糾結,他很猶豫到底要不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