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關芝琳的父親關衫又不是社團的人,只不過是一些金錢上面的糾紛或者是綁架,那就更加不會有人不給向家面子了。
結果打了一圈電話回來,向驊勝卻更加的迷茫了。
因為他認識的那些長輩,還有自己的哥哥,也去打聽了一下,居然沒有一個道上的人知道這事兒。
一時間,向驊勝都以為關衫的小老婆在說謊了。
難道歹徒是從地下冒出來的?
或者是從越南、內地來的流竄團伙?
但不應該啊!
這些人一般會簡單直接的去搶劫金店、運鈔車等等,哪裡會綁架人的?而且這個人還不是什麼有錢人!
沒辦法之下,向驊勝只能再次去尋找訊息。
這一次,詢問的範圍擴大了許多,哪怕是和他沒關係的社團中人,他也找人去問了。
兩個多小時後,他總算是有了一點眉目,便打回電話給關芝琳。
“佳慧,我已經找到了線索了。”向驊勝道:“這個事情好像和你爹參與的一個金融投資有關,他的合夥人虧了不少錢,之前揚言說要報復你爹。”
“可是我爹不會騙人呀!”關芝琳疑惑的回答道。
“嗯,他不是騙人,他也同樣被騙了,但是他的合夥人是他叫去的,所以人家在怪他。”向驊勝道,“他應該找的是越南,或者是緬甸的人……我們這邊不大熟悉。你最好先和他聯絡一下,如果能用錢擺平就最好。你錢不湊手的話,我這邊有。”
看在虛洛的份兒上,幾千萬向驊勝都敢借給關芝琳。
當然也是看在虛洛的份兒上,他才會這麼的上心。
關芝琳聽到這裡,也馬上明白了大概是怎麼回事兒,道謝之後掛了電話。
此事她並不怪向驊勝不去處理,因為對方根本就不是江湖上的人,而是生意場上的,牽涉到的是生意糾紛。
這種事情,如果能談,大機率是能保住人的。
如果是向驊勝出馬,強行去壓迫那個人,說不定會讓人破罐子摔碎,直接把人給撕票了。——因為這個人是不懂江湖規矩的,沒有個定數,也沒有條理。
於是關芝琳就又打電話給了胡涵涵:“阿姨,我爸最近帶哪個朋友在做金融投資?虧了多少錢?”
“沒……沒有吧?”胡涵涵猶猶豫豫的。
“你趕緊說!”關芝琳不耐煩了,“這關係到我爸的性命!綁架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合作伙伴……虧得最多的哪一個!
”
“啊!?是他!?”
胡涵涵驚駭的叫了起來。
“誰啊?快說!”關芝琳有點心驚肉跳。
“是一個叫阮家全的人,他一直在香港做木材生意,和你爸是在茶餐廳看球時認識的,然後有了一些合作……幾次合作愉快之後,就開始大手筆的一起投資了。”胡涵涵說道,“這兒最近不是傳說財運股份有可能被新世紀地產收購嗎?然後你爸就和他每人投了1000萬進去買財運股份的股票!結果最後證明是假訊息,是莊家藉機找人接盤的,他們都被深深套牢,1000萬最多剩下兩三百萬了!”
“他從哪兒知道的小道訊息?”關芝琳怒了,“那1000萬是我給他買新房子的!他說你們住的房子太老舊了,想要換套新一點的、大一點的……他,他怎麼能這麼草率呀!”
胡涵涵訕訕的道:“你爸還不是想著多賺點錢,然後裝修和日用開銷就可以找你少拿一點了嘛……哪知道……”
她一點都不敢說,是關衫賭性發作,想要賭一把大的,賺夠了就帶著她和小女兒去環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