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電話那頭的張歲檸忽然笑了：“你該不會在認真思考這件事情的可操作空間吧？”
“……”
張歲檸明白了：“你是覺得，我這些年為了你守身如玉從來不拍吻戲，所以作為我的男朋友，自己卻在外面拍吻戲，會心有愧疚吧？”
“也許吧。”
洛尋的確這麼想。
張歲檸道：“我當然不會跟除你之外的任何男演員拍吻戲，因為我只這輩子屬於你，但我完全不介意你跟其他女演員拍吻戲。”
“為什麼？”
“因為我也是演員，所以我知道，那只是工作需要，你跟好多個女孩子接吻之後還是喜歡我，難道不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太雙標了。”
“就是雙標。”
張歲檸微笑著道。
別人雙標那都是對別人要求高對自己卻放低要求，到了張歲檸這兒卻又恰恰相反了，一邊要求自己為洛尋守身如玉，一邊又允了洛尋的自由。
“要還是不行怎麼辦？”
“你以前怎麼拍的，現在就怎麼拍好了，因為我看你的電影，一般都是自動代入女主視角的，我的眼睛自帶了ps功能，會把女主角的臉進行全選，然後替換成張歲檸。”
“什麼章程？”
洛尋忍不住被逗樂了。
但不得不說跟張歲檸交流一番之後，他心裡的包袱小了很多，再次拍攝的時候，明顯要比前面幾次要自然一些，只是還差了那麼點感覺——
“再來。”
陳可欣喊了開始，身上溼淋淋的洛尋進入病房，結果卻換來秦海路無情的驅逐：
“滾！”
洛尋上前。
秦海路從病床上做起來：“聽見沒有，我叫你滾——。”
頓了頓。
秦海路終究有些不忍，語氣軟化下來：“你走吧，會傳染的。”
“咕嘟。”
洛尋狠狠嚥了口口水，然後用力抹了把臉，忽然衝上病床一口吻住了對方。
“嗚……”
秦海路的反抗，從激烈到屈服，語氣有些複雜：“成冬青，為什麼是你？”
京都才女！
美貌端莊！
何等優秀！
為什麼她這樣的人，卻偏偏是被一個鄉下來的土鱉給征服，她有認命，卻也有不甘。
“為什麼不能是我！”
洛尋的語氣有些重，親的更用力了，不僅僅是年輕人對第一次愛情的熱烈，也帶著一股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