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師長威震天則是個穩健派。他認為穩紮穩打才是主要的,並且有情報表明,藍軍的特種小隊正在往演習場這邊摸來。
按照威震天的意思,應該留在藍軍的大本營守株待兔以逸待勞。他堅信藍軍的特種兵會墜入他佈置的天羅地網。
林虎豹紅著雙眼吼道:“你說的藍軍特種兵呢?他們在哪裡?我們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既然如此,留在後方又有什麼意思?乾脆衝出去,把他們的煙燈山給端了!”
林虎豹的話讓我們冒出一身冷汗,原來,我們的指揮部原地不動,仍然留在煙燈山。我還以為漠北狼早趕到了演習場大本營。
幸虧沒聽從漠北狼的命令,要是直接抵達演習場大本營,那我們什麼都完了!
我們沒有給他們繼續爭吵的機會,十個7308的特種兵衝了進去,用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們,扯開沙啞的喉嚨喊:“別吵了,不許動!誰要是敢動!誰就死啦死啦的!”
特種兵的話帶有調侃的味道,又帶有無形的震懾力,意思是指,誰要是敢反抗,呵呵,那就吃點苦頭吧?
三十多個軍官一片譁然,“嗖”地站起,有軍官生氣地吼道:“膽大包天,你們竟然敢闖226師的師部!”
“是啊!難道不知道我們在開會嗎?”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要見你們的首長!”
以威整天為首的軍官,對我們衝進會議室絲毫不在意,反而大加指責,我們不懂規矩。
把我給氣得,暴跳如雷。
噠噠噠噠!
我一生氣,舉起952自動步槍,朝天花板射了一梭子子彈。
密集的子彈將天花板射得像篩子眼一樣密集可怕。最讓人解氣的是,子彈把會議室的吊燈給打了下來,砸在地上發出“嘩啦”巨大的聲響。
這個動作激怒了在場的紅軍軍官。一個叫許士亮的機步團團長衝了過來,準備揪住我,興師問罪。
7308的特種兵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兩個兵擋在前面,稍微一用力,就將他按倒在地。
“你是我們的俘虜!明白嗎?對付反抗的俘虜,用什麼手段,我想你比我們更明白!”
吳闖冷笑一聲,用硬邦邦的槍口頂在許士亮的後腦勺上,嚇得他冒出一身的冷汗。
在場的紅軍指戰員們終於明白了。衝進會議室的不是紅軍戰士,而是藍軍的特種小分隊。
威震天還是懂規則的。他提醒三十多個軍官,不要輕舉妄動。按照演習規則,他們這些人已經“陣亡”或被俘了。
我們在226師的師部呆了二十多分鐘,就離開了。
再留下去,會遭到其它紅軍部隊的包圍,延誤戰機,對我們也沒任何用處,於是抓緊時間,有序撤離了這片偏遠地區。
出發前,按照慣例,獲得了226師的通訊指揮樞紐。我們把22師的資料鏈搬下來,安在通訊車的終端上,對紅軍部隊的整體佈局便有了初步的瞭解。
離開時,我們一共有兩輛車,一輛輕型裝甲運兵車,一輛8X8的輪式指揮車。
這些車都是226師提供的。用威震天的話來說,這些是我們的戰利品,凡是226有的東西,你們隨便挑。
我當然挑了兩輛車,再跑下去,我們這些人的腿幾乎要廢了。當務之急,是弄兩輛運載工具。於是裝甲運兵車與通訊指揮車便成為我們最好的選擇。
威震天這個傢伙還是很講義氣的。他在安排車輛的同時,還為我們提供了豐富多樣的後勤補給。
比如水,壓縮餅乾,水果麵包,還有子彈與手雷、震爆彈、閃光彈等等急需的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