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幼被問的愣了一下。
《某某某》是她?
這是從哪的出來的結論?
搖搖頭,她想了想,說:“不是我。”
溥葉狐疑。
姜雲幼以前確實猜過,甚至還問過宴涔,《某某某》是不是寫的她。
“《某某某》這首歌,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
這話是宴涔跟她說過的。
她現在又轉述給了溥葉。
但說完這句話後,溥葉卻意味不明的笑了聲:“抽象的概念?”
“姜雲幼。”
她喊了一聲後,又突然不想說了,“沒事,你進去吧。”
溥葉走了。
扭過頭,姜雲幼看著她的背影,還是覺得她今晚的這番話有點微妙。
更微妙的是眼神。
剛剛溥葉看她的眼神,帶著不善。
收回視線,她將這個小插曲丟到邊上,朝著宴涔的休息室走去。
“哎喲!”
餘縉剛從休息室出來,見姜雲幼捧著一束花,臉上的笑都止不住:“這花好看。”
姜雲幼笑了聲,說:“恭喜演唱會圓滿成功。”
“這話你得跟他說去。”
餘縉側過身,笑眯眯的往裡看了眼,在姜雲幼經過他身邊時,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有人望眼欲穿。”
姜雲幼捧花的手不自覺的動了下。
宴涔已經卸了妝,舞臺服也都換成了休閒衛衣。
此時,他彎著脊背窩在休息室的沙發裡,低頭在看手機,頭髮絲耷拉了幾縷在額前,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力竭的倦怠。
大概是已經聽到了姜雲幼的聲音,他抬起頭來。
漆黑的眼眸正好對上姜雲幼看過來的視線。
隔著幾米的距離,姜雲幼覺得他此時的眼眸裡,帶著些許的委屈。
“祝賀。”
她走到他面前,將手裡的花束送到他面前:“新歌《玫瑰花期》很好聽。”
宴涔本來已經伸出手了。
聞言,他突然眸子一眯,坐在沙發上仰著頭看著她,“你沒聽過?”
姜雲幼一頓。
她應該聽過?
“果然沒聽過。”
宴涔站起身來,接過她手裡的花,身上在她頭上按了下:“我送你的專輯,不是給你收藏用的。”
這力度裡,帶著他的小不滿。
姜雲幼倒不是真的當收藏用,只是當時人在嚴家,又沒有黑膠唱片機,所以一直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