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將一個煉氣期十二層巔峰修士打得半廢,道友好大的威風!不過是否也太不把我靈元城的規矩放在眼裡了吧!”
紅衣女子與唐冕相對而立,嬌媚的面容上帶著身處高位的威嚴,語氣裡滿是質問之意。
“這位前輩有所不知,此人青天白日打上門來,欲殺我滅口,難道要讓我坐以待斃不成?”
唐冕儘量剋制自己不去看對方那極具誘惑的火辣身材,語氣坦然地問答道。
“前輩?道友雷霆一擊將此人半邊身體都打碎了,莫非還以為能隱藏實力?而且他區區一個煉氣期修士,怎麼敢和你堂堂築基...咦,不對!”
說話之時,紅衣女子也同時在打量唐冕,正當她剛想說出“築基期”三個字的時候,卻愕然當場。
面前這個男子哪裡是什麼築基期修士?分明就是一個連煉氣期第五層還沒到的低階修士。
紅衣女子滿臉地驚異表情,一雙大眼睛裡盡是懷疑之色。
下一刻,唐冕感受到一股龐大的神識將他籠罩在其中,然後又瞬間消失了,這股神識強度顯然是屬於築基期修士的。
“如果你不是掌握什麼高深莫測的隱藏修為法術,那就是煉氣期無疑了。”
事實擺在紅衣女子面前,她也不得不相信。但令她非常好奇的事,這個菜鳥是如何跨越如此多境界,一拳將那個十二層修士打得半廢的?
不等紅衣女子多想,唐冕已抱拳施禮道:
“這位女前輩,我在登仙樓已經住了足足兩個月時間,而此人是不速之客,孰是孰非是很明顯的事情,我能離開了嗎?”
紅衣女子當然不想如此簡單就放唐冕離開,一個煉氣四層修士居然擁有超過煉氣期的實力,怎麼看也不正常。
在紅衣女子猶豫之時,從下方街道飛來了一個城主府的甲士。
“紅妝大人,屬下已查清此人身份,此人是嶗山會堂主之一的仇三。”
甲士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稟報,在紅妝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
“哼!嶗山會?就是那個才成立不久的散修組織?聽說是專門幹殺人奪寶行當的,那這個堂主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紅妝點點頭,臉上倒沒有顯露出太多的情緒,殺人奪寶在修真界不算什麼大事,靠此發家的大修士也不佔少數,但專幹這個行當的也為人所不齒,畢竟這近乎是魔道行為了。
紅妝再次看向唐冕,目光已經柔和許多,她沉吟片刻,開口道:
“既然道友是受害者,那我城主府自然不會追究什麼,至於此人,還望道友能讓我們將之帶走,按照靈元城的規矩,奪去儲物袋,勞役五十年。”
紅妝話裡是商量的意思,但語氣卻不可置疑,唐冕當然不會反對,他可不想和城主府這樣的大勢力作對。
唐冕點點頭,抱拳施禮道:
“那就有勞前輩了,小生告退!”
話畢,他就要轉身離開,對面的紅妝卻道:
“道友且慢!請問道友如何稱呼?”
“前輩叫我唐冕即可。”
對方雖然看起來是個年輕靚麗的美人,但畢竟修為擺在那裡,高出唐冕太多,他可一點也不敢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