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老子閃開!”見不斷的有士兵舉著盾牌阻攔,後面的人不住倒下。離思光怒氣沖天,手中烈焰刀暴出熊熊火焰,人轉的如陀螺,舞的如同團火圈將前面的幾個重盾兵一舉擊退,破開了他們防禦的陣型,眼前就是城門了。
“把口子豁開,護送丞相和將軍先出城!”離思光轉頭向赤軍士兵大喊著,手裡的長刀順便又將兩個阻攔的重盾兵擊倒在地。
“土決,土牆術!”
一聲低吼,地面隨之顫動,一堵平地而起的厚厚土牆拔地而起,正好橫在離思光的身前。離思光剛要舉著大刀率先衝到城門口,哪能料到平地裡出了一道土牆,嘭的一下腦袋就撞了上去。
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幾個赤軍士兵扶住了離思光,使勁甩了甩腦袋,灰頭土臉的離思光胡亂的揉揉腦袋,”他媽的,什麼玩意陰老子!“
就在離思光後退的同時,數個士兵圍攏過來,站在土牆前豎起大盾,盾盾相連又將包圍圈形成。離火雖然不對魔法不甚瞭解,但一見平地而起的厚重土牆,也知道是造詣高深的魔法師所為,有強敵來援不明情況定不能魯莽,離火喝令道,“思光先撤回來!”
離思光握著大刀謹慎的步步後退,身後的赤軍士兵扶起受傷的同伴同樣退了回來,地上留下了數具屍體,但卻沒有一具是重盾兵。離思光打頭陣帶著赤軍和重盾兵第一次交鋒,誰強誰弱已見分曉。
“怎麼回事?”天賜仔細搜尋著出手之人,鬼手殘影兩兄弟也謹慎了起來。面對一個使用高階魔法的魔法師,強大的攻擊力的確讓人忌憚。若是在馬車附近施展範圍魔法,那麼丞相的性命難保,首先就是要找到身體孱弱不擅於進展的法師位置,先下手為強。
赤軍士兵護衛著將軍和丞相緊緊的收縮在一起,每個人都知道,這次將會是一次死戰。
然而,那個魔法師似乎沒有要隱藏自己位置,伺機下手的打算。盾牌開啟了一條縫隙,緩緩的從裡面走出。一身黑衣蒙著面,目光平和負手而立,正是九耀城重盾兵營教官鍾堔。
“哼!是你,救肖雲那廝的也是你吧,真是深藏不露,沒想到還是個高階魔法師!”離思光見是鍾堔,當然知道這堵土牆和就肖雲的土石之柱都是來自他所為。
鍾堔淡淡的看著離思光,又掃了眼地上留下的屍體,眼裡似乎有絲笑意,但卻沒有說話。
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只見重盾兵身又來了一大隊騎兵,腰間短刀,身負長弓,衝開了還不知道怎麼辦的那群東門守軍,停在了重盾兵的身後。
“發什麼楞!九耀城軍聽令,生擒冒充的丞相和將軍,其餘人一律斬殺!如有違抗,就地軍法!”
一聽便是城主劉章的聲音,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東門守軍這才醒悟過來。原來這丞相和將軍還有赤軍士兵都是冒充的呀,畢竟劉章自從上任城主以來,也算的上是一心為民,當下也沒什麼懷疑,抽出了手裡的武器。
重盾兵舉著大盾在前,後面是下馬的弓騎兵,站成幾個方陣早就搭弓上箭,本還發愣的城門守軍自發的保護著弓箭手。包圍圈又緊縮了不少,將城牆下的一眾赤軍團團圍困。寬敞的街道上行人似乎都被清理,城門前密密麻麻的全是士兵,黑色和紅色異常的分明。
城主劉章和肖雲從街道那側盾陣中走了出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離火,“怎麼,還想抵抗嘛!放心吧,不會殺了你的!”
在馬車裡的彥至一見是肖雲,頓時挨不住了性子,胖乎乎的身體從馬車裡鑽了出來,站在車頭指著肖雲便是大罵,”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枉我如此重視,力薦你當了皇城城巡隊統領,還要把女兒許配給你,你竟然在作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城巡隊統領?滿大街的去轟攆小商小販就這也能叫統領?還有你那女兒,胖的像豬一樣,誰願意娶?真是謝謝你了,肖雲我無福消受,您還是換個人重視吧!哈哈!”
肖雲囂張的大笑,氣的彥至渾身一震哆嗦,手指著肖雲一句也說不吹來。鬼手扶著他進了馬車,“丞相,外面危險還是先進去吧。像這樣的人終究會有報應的!”
“怎麼?終於撕破臉皮了,劉章,肖雲,鍾堔你們三人開始明目張膽的造反了!你們可知道後果?”離火怒瞪著幾人。
“撕破臉皮又如何?離火,不妨告訴你。你的一萬赤軍,除了你身邊的兩千,其餘的已經在各個城門和城主府都被我們已幾倍的兵力殲滅了,不過說實話你那赤軍在城中混亂的情況下,依舊是挺難對付的!”劉章不冷不熱的說道。
近八千赤軍兒郎慘死,離火心裡震震的絞痛。從離開統領府設計埋伏,到準備回去。這才短短的多久,先是發瘋的村民再街道上製造混亂,而後大批九耀城軍追殺至城門,重盾兵堵住了城門通道堅持著等待大部隊,直到現在被層層包圍,這一切定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