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梯上細緻的雕紋,綾羅的綢帳,一點一滴還有偶爾從房間裡走出的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姑娘,無一不顯示著這煙雨樓的奢華,只能說是個揮金的好去處。
一層除外,每一層都是一個緊挨一個的大小房間,石驚天沒有多問一句,沉默的跟在那老女人的身後。
“順著這梯子上去,就能看見雨綢了!我就不跟您上去了!”老闆娘停了下來,駐足說道。
這已經是五樓,難道樓上還別有洞天!石驚天疑惑的看了看她。
“雨綢就住在上面,她可是能幫你很多事情!我就先走了!”老闆娘笑了笑肯定的說道,轉身走了。
石驚天緩緩的爬上樓梯,果不其然已經是頂樓,寬敞的面積卻一點也不空曠,因為正中有著一間不大的木屋,木屋前還四腳朝天躺著一個人。
難道他就是雨綢,石驚天幾步走到跟前。躺在地上的這是個男人,光頭卻有著一圈的絡腮鬍子。身材高大而且...而且很胖很胖,赤著上身,小山一樣隆起的大肚子不住的起伏著,閉著眼睛竟然在睡覺。
“哎,哎!”石驚天彎腰推了他兩下,就像手戳到一堆棉花一般,人卻毫無反應。
“你就是雨綢嗎?”不自覺中又加大了勁道,兩個手指都陷入了肚皮的肥肉裡。
終於有了一絲的反應,不過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蒲扇大的胖手朝著那木屋指了下,跟著又垂了下去。
那木屋不大卻異常的精緻,八角的屋頂,無數條晶瑩剔透的珠鏈從中間垂下,每一顆都如此的玉潤,微風吹來如同雨滴在淅淅瀝瀝的悄然落下。
紅色的垂紗輕掩著窗格,石驚天站在木屋外也看不清裡面到底有沒有人。只好輕聲的喊道,“請問紅綢在嗎?”
“在呢!既然能找到這,就快請進吧!”
屋裡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這紅綢的名字果然是個女人,不過光聽這聲音都讓石驚天的骨子裡一陣的酥麻。
沿著這不大的木屋走了一圈,卻發現本就顯得窄小的屋門竟然被一口大黑缸死死的堵住。石驚天用手試探的推了推,竟然是厚鐵打造,少說也要有三百斤開外。
心道,這是什麼意思?不讓進嗎!還是有意刁難呢,估計是後者居多。既然都到這裡了,也不再多想,三四百斤對於自己來講還不再話下。
雙手用力一推,鐵缸乖乖的向一邊移去,與木質的地板摩擦發出吱吱的響聲,可見其該有多重。
一聽到這鐵缸移動的響聲,睡在一旁的胖漢睜開了自己的小眼睛瞄了兩眼,嘴裡小聲嘟囔著,“是高手不是財主,看起來今天又沒什麼收入買好酒了!”
石驚天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簡單的裝飾佈置一床一桌一椅,僅此而已。不過在四角處都擺放著幾盆爭先綻放的鮮花,五顏六色清香撲鼻。
“實在是不好意思,奴家這裝飾簡陋,貴客到訪可是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呢!”一女子歪倚在床頭,似笑非笑的說道。手中拿著一本書,不過雙腳卻搭在了桌前的椅子上。
石驚天的眼睛馬上就被吸引了過去,面若桃花,眼如春水,瓊鼻櫻唇,一頭紅色的長髮披散著垂在胸前,玉手輕捻著髮梢。
紅紗微裹著曲線畢露的身材,短小的褻衣若隱若現,展現著肌膚傲人的光澤。尤其是搭在椅子上的雙腿,大半都沒有一絲的遮擋,修長白皙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石驚天不覺楞了一下,慵懶的身姿在配上迷離的眼神,真是不可方物的美女,“你...你就是紅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