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一邊觀察,一邊進行著推理。根據司長的話,這個事情已經發生有一段時間了。而此時他說出來依然帶著緊張的情緒,證明他對這件事的確印象非常深刻,而且受了不少的驚嚇。
【司長繼續開口:“幾天之前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被什麼聲音吵醒了,是好像有人的響動。”
“我當時立刻拿起手槍,想走出臥室去看看。”
“結果我在自己的家中看到了一個陌生人!他看上去也要拔槍的樣子,所以我果斷開槍擊斃了他。”】
【“所以說你把闖入者殺掉了。”你開口說道。】
【司長的表情變得奇怪起來:“我……我不知道。當時的我頭開始發暈,然後我就直接暈倒了。等我早上醒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沒了蹤跡。”
“我希望你能把他找出來,並且查清楚這個人究竟想做什麼?”】
白夜聽了,篤定這個任務自己一定要做。
這完全就是自己想要的任務!從司長的描述上來看,這就是專屬於偵探的任務。
【你詢問說:“出了這種事情,你們沒有尋找執法部門的幫助嗎?”】
【伊麗莎白開口說:“我們不希望把事情鬧得太大,也不希望引起任何關注。你也知道,媒體那幫人就好像蒼蠅一樣往這裡撲。”】
白夜能理解他們。畢竟是司長,身份太過於特殊。一但告訴NCPD ,又會引起很多無關之人的關注。甚至引起媒體的介入,到那時候就麻煩了。
【“當然了,我們通知了我們的私人安保。”】
白夜注意到幾點。
司長選擇自己家裡的私人安保,是一家小公司,並不是荒板或者軍用科技這樣的大公司。他們並沒有說明到底為什麼選這家公司。
接下來的內容才是這場事故真正怪異的地方。
【司長:“我們通知安保之後,才發現了真正怪異的事情。”
“安保部門進行檢查之後,他們說沒有任何闖入的痕跡,也沒有開槍的痕跡。”
“監控攝像頭什麼都沒拍到。外面的守衛也沒有聽到或者看到任何動靜。”
“總之他們的結論就是,我應該是做了一場噩夢。”
“夫人給安保公司放了一天假。這樣才能請你們過來。之前請的那幾個人也是這樣操作的。”】
白夜聽著司長的話,心中思索著。
要麼就是司長真的做噩夢了。要麼就是這個安保公司有問題。
根據他的經驗,九成九是後者。
【“安保公司把他們的責任推得很乾淨啊。”你不乏諷刺的說。】
【你繼續詢問:“闖入者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司長回想著之前的內容:“當時光線很暗。我只記得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類似於面罩的東西。也有可能是植入體。我能記得的就只有這些了。”】
看來,從外表上想要找到闖入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司長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線索。
這是一個很棘手的案子啊。
白夜甚至感覺這個案子和【判官】的事情,有異曲同工之妙。
都是從很多方向都沒有線索。甚至讓他有一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如果說還有什麼能夠定位到闖入者身份的話,那就是“動機”。
闖入者進入司長的家中,肯定有他的目的。要麼是為了錢,要麼是為了某些陰謀。
【你詢問說:“在這件事情之後,家裡又少了什麼東西嗎?”】
【司長和伊麗莎白都說沒有丟掉任何東西。他們認為可能是闖入者一進來就被發現了,所以沒能來得及做案。】
白夜卻總感覺不是這樣的。
這樣說來,整件事情當中闖入者這裡提供不了什麼資訊。那就要從另一個方面入手了。
就是這個安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