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水醉得跟條死狗似的,自然是不可能再去什麼洗澡汗蒸大保健。
兩人回到了賓館酒店,便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朦朦朧朧的醒了過來。
宿醉的感覺的確難受,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沒有力氣,腦袋還隱隱作痛。
餘述倒還好,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所有的負面狀態就已經全部消失,畢竟體質早已經超出常人。
甚至只要他想,完全都可以做到在喝酒的同時用靈力將所有的酒精透過毛孔排出體外。
至於徐止水,就可憐的多了。
只見他有氣無力的癱在沙發上,雙眼迷濛,臉色蒼白,幽怨無比的喊道:“述哥……”
“啊,我快死了……”
“述哥?”
“述哥你人呢?”
“……”
餘述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看著徐止水一副將要X盡人亡的樣子,不由哭笑不得:“幹嘛你,叫魂呢?”
“述哥啊。”
徐止水咧咧嘴,滿臉的委屈和沉痛:“好難受……你說你昨天咋不攔著我點呢,讓我喝那麼多。”
“我攔了啊,可是沒攔住。”
餘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撇嘴說道:“你昨天就跟個發*情的公豬似的,非要喝,誰能攔得住你啊,就那架勢,差點就跟你陳保天大哥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了。”
“咳咳,那不是喝嗨了嘛。”
徐止水尷尬的咧了咧嘴,旋即哀求道:“述哥,我真的好難受啊,頭好痛,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治治我?”
“沒有。”
餘述留個徐止水一個背影,開始收拾東西。
“沒有?不可能!”
徐止水哀嚎道:“你不是獵靈者嗎,怎麼會沒有。”
“哈,你以為獵靈者就是萬能的啊?當解酒藥使了?”
餘述冷笑,抬手一指窩在床上的小白貓,道:“說沒有就是沒有,不信你問喵喵。”
“喵喵!”
徐止水對小白貓已經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畏懼,撲上去就像拽它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