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敬語氣起伏,說到後半句的時候目光變得柔和了一些隨後又是怒斥:“只要眼不瞎,都可以看出來狗仔拍攝的照片是朋友聚會,怎麼可能會像報道的那樣有這有那的?”
“這種抹黑、汙衊實在太令人憤怒了,我覺得那些狗仔是要謝罪、罪……哈哈哈。”
在某個微妙的瞬間,本就不憤怒的甘敬忽然由一個詞彙聯絡到另外一個場面,然後……他一個沒忍住,笑場了!
會議室裡五家媒體記者們在甘敬怒氣衝衝進來的時候就被他氣勢所震,進而認真聽他說話、澄清內容,早已架設好的攝影機也在忠實的記錄,可是,這一串笑聲是什麼鬼?
所有人都懵了!
甘敬勉強止住的笑聲在看到記者們從嚴肅到懵逼的表情變化之後再次沒忍住。
會議室裡迴盪著略顯放肆的笑聲,記者們默默的看和錄,準備好的問題全部更換了優先順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忍住。”甘敬連連擺手,深覺自己業務能力下降,這活生生的是一條NG啊,他也不站著了,坐下後解釋道,“公司在籌拍一部喜劇,嗯……剛才忽然想到就笑場了。那個,我意思表達到位了啊,大家後面的就剪掉吧。”
記者們不屑的表情顯然是否決掉了甘敬天真的提議,這怎麼可能剪,絕壁是能勾起讀者興趣的突發內容。
“你們問吧,一些明顯的問題咱就儘量別浪費時間。”甘敬笑過之後是有些無奈,誒,人畢竟不是機器,總是會存在失誤,如果再來一遍一定不會笑場……這就叫生活沒有彩排啊。
主要還是,標題黨太低端,沒挑動到自己的憤怒點。
如果可以,一定要傳達資訊過去,黑也黑的高階點。
“甘敬,請問你剛才是在笑什麼?”一名男記者明顯不信甘敬的解釋,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
甘敬攤攤手:“我說了啊,是想到一個籌拍的喜劇就笑場了。你們知道,我是影帝,可你們一定不知道影帝是如何煉成的。”
記者們來了點興趣,沒有打斷影帝的發言。
“影帝是個名譽,是對演員表演的承認,可一名演員想要功夫深就得生活裡真。什麼叫真?怎麼真?真聽真看真感受,沉浸式的遐想,就像剛才,我就沉浸進去了,考慮到戲份表演了。”甘敬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又一名記者提問:“那你們公司籌拍的喜劇是什麼?會在什麼時候上映?主演陣容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會有陳若清嗎?你和影后是什麼關係?”
甘敬看了提問的圓胖記者一眼,笑道:“你問的還挺多。我和陳若清、李早瑜有一部戲《我和他》就快開機了,上次被拍到的照片就是聚會討論電影的。陳若清是個好演員,我和她是合作關係。”
“僅僅是合作關係嗎?通常而言,大家都會澄清說,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啦之類。”圓胖記者追問道。
甘敬被逗笑了,好吧,他今天笑點是有點低。
“我剛才說了,陳若清是個好演員,事實上,我上個月才和這位影后打交道,我很認可她的專業能力。朋友關係,嗯,我覺得經過同劇組拍戲後我們會成為朋友的,但不是現在。”甘敬聳了聳肩,“畢竟認識不到一個月,見面也沒多少,那樣說也太假了。”
“你剛才怒斥的樣子倒很真。”一個女記者吐槽道,“演的真好,要不是你笑場,我都沒看出來。既然你評價陳若清專業能力很好,那你對新娛趙函導演有不同意見了?”
甘敬想了想,腦海中完全沒什麼印象。
他問道:“趙函是誰?”
唰唰唰!
記者們不約而同的低頭書寫內容。
“等等,最近事比較多,我一下子真沒想起來。”甘敬看出來這群記者是把自己的疑問句當成挑釁句了。
圓胖記者善良的暫且當真,說道:“就是新娛的小趙導演啊,他說今年京城電影節的的影后是個水後,毫無含金量。”
“那不能夠。”甘敬搖搖頭,“有一說一,陳若清的表演真不錯,我在電影節後專門看了看她的獲獎作品,質量可以。”
圓胖記者笑了笑,看著甘敬提問道:“那你對趙函導演所說今年影帝也很水有什麼看法?”
甘敬眉頭一塌,這群記者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