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馬。”
十二月陽光明媚的陽臺,馬錘坐在椅子上,甘敬坐在小馬紮上,甘學思則是規規矩矩的聽老爹話給這個叔叔(爺爺?)磕了個頭。
“這小女娃,我也教不了什麼啊。”馬錘習慣性的開了一罐啤酒,有些好笑。
甘敬很自在的說道:“隨便教吧,反正我現在有在教她畫畫,等她學的有成效了讓她給你畫個半身像算是拜師禮。”
“磕個頭,一罐啤酒,你就想打發歌壇最有金字招牌……之一的音樂製作人?”馬錘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
“啤酒管夠。”甘敬說道。
馬錘無奈:“真教不了什麼,基本的樂理知識隨便找個人都能教的。”
“我想給我女兒找最好的啊,這不是很好理解嗎?以後她萬一真想去當個歌手,那亮出你的招牌表明是有人罩著的啊。”甘敬說出了另一個理由。
馬錘默然,他在心裡算了算時間,如果甘學思是十五年後出道,自己可能還在,她要是二十年後出道,自己大機率是掛了。
算命師傅說了,自己這輩子難到70。
再有了,真亮自己的招牌,那還真說不準是仇人多還是朋友多……
馬錘很有自知之明的看了一眼甘敬,點頭道:“好。那改天我讓我兒子來給你磕個頭,以後也是有人罩著他了。”
甘敬啞然失笑:“你兒子比我大吧。”
“晚婚晚育,比你小個兩三歲吧。”馬錘不太確定的說道,又有些得意,“換不換吧,不換拉倒,換的話,你可比我能活,反正我怎麼都不吃虧。”
“記得讓你兒砸來給我磕頭。”甘敬沒什麼心理障礙的答應下來,就跟誰沒老過似得,晚輩從來不怕多。
“好!再讓你閨女給我磕個。”馬錘愉快的看向甘學思。
甘學思眨巴眨巴眼,沒等自己老爹催促就很乖的磕了個頭,她不是很懂,但就像過年磕頭會有壓歲錢一樣,總歸是好事吧。
甘敬抿了一口茶,琢磨著這算是給女兒找了個最好的興趣啟蒙老師,也是個未來的靠山,不說別的,這老頭和謝歆謝天后關係就很鐵的吧。
甘敬這麼想著又看了一眼咧嘴笑的馬錘,他最近和這個倔老頭是打得火熱,除了聊音樂和電影之外,一手爐火純青的太極拳讓這貨也是欲罷不能。
“好了,二思,你去把畫板拿來臨摹臨摹蘋果吧。我和你馬老師聊點正事。”甘敬解決了一件事之後是把重心挪回來。
甘學思開心的去音樂室拿畫板了,她最近對素描真是挺感興趣的。
甘敬慢吞吞的起身,說道:“老馬,說段臺詞我聽聽,不是背誦,是正經表演狀態下的。你站起來說吧。”
馬錘收了笑臉,從椅子上站起來。
甘敬坐到了他這張椅子順便又把小馬紮往旁邊踢了踢,嗯,嚴肅態度,認真教學,在表演上,自己是能當這老頭的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