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如此,在經過昨天彩排之後,劉黎雯感受到甘敬的表演狀態之後就不抱什麼希望。
事實上……登臺之後,劉黎雯以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來演繹角色竟然是覺得對角色表現有種突破,可是,對方仍舊遊刃有餘,那種狀態……那種拿捏……
算了,就不該再升起希望的。
不光是臺上的劉黎雯,這一次連導師也感受的分外明顯,在沒有了《大女主》電影的力度偏向之後,臺上兩位演員對於角色的演繹是有相當程度上的差異。
當舞臺上沒什麼好說的表演結束之後,大家卻是精神一震,反而是來了心情,整個拍攝現場都像是活過來一般。
甘敬穿著船伕的衣服站在臺上瞧的分外明顯,他心中是覺得更為好笑,知道眾人是在等著什麼,只是,自己表演狀態這麼出色,頭鐵的梁寬難道還能昧著良心說什麼毛病?
主持人廖悠登臺,他沒有辜負在場幾乎是所有人的心願直接把第一個問題拋給了嘉賓——來自京城電影學院的梁寬。
唰,唰——如果目光移動有聲音,異常安靜的現場一定都是這種聲音了。
“我有一個問題。”梁寬洪亮的聲音透過話筒響起了,“請問甘敬,你的體驗派學自哪裡?相關書籍是什麼?”
甘敬輕微的挑了下眉頭沒說話,這還真是個好問題,按照當下體驗派沒有動靜的情況,恐怕還真是沒有什麼書籍理論,這是自己打算以後寫出來但是現在沒時間做的。
嗯,那就這樣吧。
五秒鐘,十秒鐘。
三十秒,一分鐘。
現場一片安靜,只有梁寬拿著話筒站起來的身影彷彿是凝固在鏡頭裡。
“哎,等等,停一停,大家中場休息下,觀眾朋友們可以上個洗手間。”主持人廖悠接到了現場導演在耳麥裡的指示連忙宣佈中場了,這是不會被播出的畫面。
本來大家以為甘敬是在組織語言,結果人家乾脆直接無視把嘉賓晾在一邊了,這也太……大牌或者自以為大牌了吧!
“甘敬啊,嘉賓提問你得回答啊。”廖悠上臺溝通,餘光瞥見那邊梁寬已經是氣紅了臉,嘿,別說,紅臉和梁寬看起來更配哦。
甘敬聳聳肩:“我這邊表演結束,一點針對現場表現的提問都沒有,我覺得挺無關的,嘉賓覺得我能晉級那就投給我,不行就投給劉黎雯。所以,你讓我說什麼?我剛才保持了微笑啊。再說了,這不就是你們要的節目效果麼?之前把我的話剪輯掉了我也沒說什麼啊。”
廖悠皺眉:“咱們這是演技類節目,相關理論探討也都是應該的。”
“我上次已經說過了,以我為準,我要是再說,觀眾怕不是嫌我炒剩飯吧。”甘敬笑眯眯的說道,一點沒有生氣的模樣。
“甘敬,這是在錄節目。”廖悠重了重語氣。
“嗯,行吧,我會配合的。”甘敬瞧了瞧那邊正衝自己看來的梁寬,兀自一笑,又是把對方氣的不輕。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對方氣勢有點竭了啊。
又所謂,白鶴先晾翅再亮翅,非得被拍一下才滿意啊。
短暫的中場結束,鏡頭仍是給梁寬,這一次他的聲音沒那麼洪亮了,他還換了個問題。
“甘敬,你自以為是體驗派,可為什麼過去那麼多經典電影、角色都不使用這種表演方法呢?這是不是證明它是屬於被淘汰了的落後的方法呢?”
這一下,甘敬沒有猶豫了。
“我有在籌拍一部還算不錯的電影,很快它就會開始拍攝,我在戲裡會繼續運用體驗派來詮釋人物,同時,我也將親自執導這部電影,導、演兩開花,還請梁寬老師多多支援。”
梁寬怔住了,嗯?吹、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