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長老都在外面靜靜等待著,見自己的愛徒走出紛紛過來詢問情況。
白司邪見一身劍傷的林淵,連忙輸入真氣為林淵抹去劍痕。
“怎麼樣乖徒弟劍選的怎麼樣。”
白司邪一臉擔心的問道。
聞言林淵微微一笑,將手中的寒幽劍遞去。
白司邪見狀接過仔細一看哈哈笑道:“好劍!”
眾長老接到愛徒,紛紛告別離開。
白司邪也正當帶著林淵離開劍靈峰。
而這時,那名黑衣少年開口對林淵道:“我叫蘇澤,宗門排名戰我會將你擊敗。”
“我等你。”
林淵淡淡道。
說完就跟著白司邪離開,回到九星峰中。
再白司邪洞府中,林淵才開口詢問。
“那人跟你有恩怨。”
聽到林淵的發問,白司邪嘆了一口氣緩緩道來:“三十前年,我的師父顧天涯有五名弟子,而我就是師父的第一位弟子,左冷則是我的師弟,我們的關係原本都是一直很好,直到小師妹的到來。”
“小師妹為人善良聰慧,狗血的事我與左冷同時傾心於小師妹,為此我們二人鬥劍不下千於次。”
“不過左冷最後還是沒能爭過老子,小師妹最後也成為了我白司邪唯一的道侶。”
白司邪咧嘴一笑,眼中帶著回憶的真情。
林淵看這個看起來不太正經的師父還有這一面。
“所以師孃在哪裡。”
林淵疑惑道,來到玄劍宗並未見到過。
聞言白司邪整個人顫了一下,面帶痛苦眼中有無盡的悲傷。
“再多年輕,我被稱為劍宗的希望,劍宗的第一天驕。”
“有一次我跟雪兒還有三位同門,出宗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除了頭上長老就沒人知道這件事情,一開始去的時候進展的很順利。”
“而我們順著原路返回的時候,遭受到數十名血煞宗的圍攻,我被對面四個人緊緊纏住。”
“剩下的人則對著同門還有雪兒發起進攻,他們似乎對我們很瞭解加上人數眾多又提前做好準備血靈大陣。”
“很快雪兒他們就身受重傷,我拼勁全力終於斬殺四人,同門三人為了我跟雪兒能離開選擇了自爆,我揹著重傷的雪兒殺出一條血路,拼了命的往劍宗的方向。”
“我帶著雪兒躲到一處隱秘的山洞,此時的雪兒已經奄奄一息,我給師父傳音,可血煞宗的人一直拼命追殺我們,我知道如果都能活著離開,我必須要去引開他們。”
“當我好不容易引開他們,全靠著意志撐到宗門的人來的時候,我頂著最後一口氣求求他們先救雪兒。”
說道這裡,白司邪早已淚流滿面,鼻涕與眼淚混雜在一起沙啞道:“當我回到山洞的時候,雪兒早有無力迴天,我永遠也忘不了雪兒溫柔撫摸著讓我好好活下去。”
“那一戰我燃燒經脈帶著雪兒逃離,可最後雪兒還是永遠的離開了我,那一戰讓我經脈被損毀,我師父強行替我修復半損的經脈,至此以後我的修為止步不前。”
“宗門有一顆至寶還陽珠,我祈求宗門高層救救雪兒,他們知道了我的修為只能停留在地煞九重境的時候,他們不願去消耗純陽至寶救我的雪兒。”
“我為他們去尋陰魂珠的時候,他們熱情相待,事後知道了陰魂珠被搶走,知道我再也不能踏入天罡境,冷漠的拒絕了我。”
“至此以後,我便背上廢物的名字,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低於我的人都超過我,直到我師父踏入陰神境廢物的名字沒人再說,現在他們對我的尊敬全來源於我師父。”
“事後我冷靜下來,我們的行動明明很隱秘,不可能是同行的人告密,除了我都死了,這幾年我一直暗自調查著這件事,奈何都無果。”
聽聞了過程,林淵陷入沉默。
“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