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那些碎嘴的,就應該趕出天虞去!我們這些修行之人,成日裡不將那注意力放在修行上,反而天天在那裡說三道四的。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在天虞待著!”
一提起那些人,沐歌的情緒便比較激動。
“這事,還是要從根本上去解決。怎麼能將他們都趕走呢!你這是掩耳盜鈴,你以為把他們趕走他們離開之後,就不會到處去亂說麼?
天虞的百年來的名聲,不能毀在我們的手裡啊!”
阿貞十分不贊同沐歌的說法,像是沐歌這樣衝動的處理方法,只會將原本就存在的矛盾更加激化。不僅不能解決問題,一個不小心還會弄巧成拙。
“大師兄,那你說,要怎麼辦啊!”
沐歌將目光投到雲卿身上,雲卿正打算開口,就見院子裡一個黃色的身影直奔他們而來。
“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就不好了啊!”
沐歌看向那個黃色身影,原來來人是宓月身邊的黃澄澄啊!
雲卿也是疑惑的看向黃澄澄,只見黃澄澄總是梳得整齊利落的髮髻此時凌亂不堪,就是臉上的神色也是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
黃澄澄一把拉住雲卿,焦急的說道:
“宓月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天虞山,都沒找到宓月的身影。
就是宓月的氣息,都完全的消失了。”
“什麼?”
沐歌先是一愣,隨後驚訝的問道。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得又問了一句。
而云卿,他的表情更加嚴肅起來。就是剛剛在聽到阿貞說起天虞的困境時,雲卿他都未曾像聽到宓月不見了的時候這樣嚴肅。
“兔子她能去哪裡呢?會不會是她溜出去玩了?她不見多久了?確定哪裡都找過了麼?”
阿貞關心的問著,她對那個差點被沐歌抓去給大師兄煲湯的兔子,還是有些印象的。
再後來得知兔子可以變成宓月後,她還十分後怕。若不是那個時候,她莫名來的心軟,怕是宓月早就成為一碗補身子的湯了。
“不知道。都怪我,這幾日總催促著她練功。我是知道的,宓月最不喜歡練功。而我還是催促她,都怪我、都怪我!”
黃澄澄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早知道她就不把宓月逼得那麼緊了。這下子可好了,她把人都搞丟了。
“你不必太自責,我們再好好找找。”
黃澄澄一哭,沐歌和阿貞皆是上前安慰。
雲卿眉頭緊鎖,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