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第二使徒有些遺憾的說。
“為什麼？”李文秀難以理解。
“聖者從不對人類出手，即便那個人類是毀滅世界的大魔頭一樣，何況楊小天離毀滅世界的大魔頭，還有十萬八千里呢!”第二使徒道，“聖者這些年也不問世事了，就連第一使徒，也基本見不到聖者。想請聖者出手對付楊小天，那是斷無這等可能。”
“第一使徒不行嗎？”李文秀道。
“第一使徒沒把握。”第二使徒道，“不然的話，第一使徒早出手了。”
“那楊小天豈不是無敵了？”聽說自己的仇人如此強大，李文秀是極度的鬱悶，“這可真是一個糟糕的訊息。”
“其實還是有好訊息的。”第二使徒說。
“什麼好訊息？”
“楊小天應該沒有得到完整的約櫃。”
“我想這並不是什麼好訊息。”李文秀心有餘悸道，“我和第九使徒面對楊小天，就像螻蟻挑戰大象，我們竭盡全力，但是楊小天卻遊刃有餘!”
“所以我們找到了你。”第二使徒道。
“我有什麼用？”李文秀自嘲道，“楊小天現在一根手指，就能送我上西天。”
李文秀完全不覺得自己這點微末道行可以對付楊小天。
李文秀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是不準備自尋死路的。
以眼下這情況來看，李文秀覺得自己在輩子，恐怕都沒有什麼機會找楊小天報仇了。
“你是有用的。”第二使徒道，“不要妄自菲薄。你或許原本平平無奇，但是牽扯到楊小天之後，你就不一般了。”
“這是什麼說法？”李文秀沒聽懂。
“第一使徒是以命運攻擊敵人，但是楊小天不在命運的軌跡之中，所以第一使徒最強的攻擊，對楊小天失靈了。”第二使徒道。
李文秀道:“楊小天絕對開掛了……但是我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第二使徒道:“你曾經與楊小天屢次為敵。”
李文秀道:“那時候我不知天高地厚，和楊小天反覆對抗，屢敗屢戰，屢戰屢敗。這種丟人的事現在再提起，我的臉上也沒有什麼光彩啊!”
“妙就妙在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上了。”第二使徒笑道。
“這有什麼妙的？”李文秀一臉問號。
“當楊小天一直沒有置你於死地的時候，你就特殊化了，你就成了楊小天的……羈絆？宿敵？心魔？對立面？量子糾纏？”第二使徒道，“反正第一使徒說你已經奇妙的介入了楊小天的命運之中了。”
李文秀自嘲道:“那我和楊小天，還真是緣分不淺。我介入了楊小天命運，又有什麼用。”
“它讓你變成了一種媒介。”第二使徒說。
“媒介？”
“對，第一使徒可以在你對楊小天的命運變數達到巔峰的時候，以你為媒介，向楊小天施展大命運術，從命運層面，擊敗楊小天。”第二使徒說的很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