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兒?”許亨利不解道,“他是什麼幸運兒?”
景天明道:“就在半年之前,這楊小天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屌絲,一個卑微的快遞員,然而他卻一夜之間繼承了五百億的遺產,鹹魚翻身,變成一個大器晚成的富二代。你說他是不是一個幸運兒呢?”
“什麼?繼承了五百億遺產?”許亨利大吃一驚,“當真?”
景天明道:“是的,一夜之間,繼承五百億!如果買雙色球的話,以獎池來計算,就算他天天中特等獎,也得連續中好幾年呢!”
“那還真是一個幸運兒啊!”許亨利嫉妒的眼睛都紅了。許老爺子留下的全部遺產也不到五百億,而且許老爺子還怕兒孫敗家,不肯直接把錢分四份給兒孫,而是搞了一個信託基金細水長流,許亨利獲得的遺產十分有限。
而楊小天,從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屌絲,一個卑微的快遞員,搖身一變成為百億富翁,不過一夜之間,這是何其幸運啊!這是走了幾噸狗屎運啊!
嫉妒能夠帶來仇恨。
許亨利大大嫉妒起楊小天來,也就大大仇恨起楊小天來。
景天明見煽風點火的差不多了,乾脆說道:“許兄,這楊小天不僅很有錢,而且年輕,而且相貌也不錯,想來談吐也是不俗,引得霍家小姐傾心,簡直再正常不過。人家兩個,可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呢!”
“不!”許亨利咬牙切齒說,“霍雨山是我的女人,這楊小天沒有資格跟我搶!”
景天明補刀說:“這楊小天可比你有錢,得罪不起啊!”
“得罪不起?”許亨利眯起眼睛,一臉戾氣道,“這世界上錢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有勢力,楊小天他一個外來者在港城毫無根基,而我們許家在港城根深蒂固,我還怕他不成嗎?我得警告警告他,讓他知道知道厲害!若是他識相,我還可以放他一馬,若他不識相,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許亨利心中發狠,當下不再遲疑,大步流星地朝楊小天和霍雨山走去。
看著許亨利的身影,景天明露出了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他可是知道許亨利這個紈絝子弟素來沒有下限,楊小天雖然不是弱者,但是港城不是楊小天的主場,在這裡許亨利的力量更強。若是得罪了許亨利,怕是夠楊小天喝一壺了。
“我還真是聰明啊,不必自己出手就能暗算楊小天,為我哥哥出口氣。”景天明暗道。
此時,楊小天和霍雨山坐在角落,繼續暢聊。
兩人三觀契合,談天說地,倒是十分愉悅。
無視這場中的燈紅酒綠,紅男綠女,在這喧囂之中尋一個寂靜的環境,安靜的心靈,卻也別有一番樂趣。
“對了,你是大陸來的,怎麼孤身一身來參加這次晚宴啊?”霍雨山問楊小天道。
“你覺得這很奇怪嗎?”楊小天道。
“難道不奇怪嗎?”霍雨山說。
“呃……”楊小天道,“是有些奇怪。”
霍雨山道:“那麼是為什麼呢?”
楊小天聳聳肩,說道:“辰龍給了我一張請柬,我閒來無事,就想見識見識你們港城的上流社會。不過我後悔了,其實這晚宴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