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傻了!就算你殺了我她都不會回來了,因為她死了,她死了啊!”
聽到秦沁這個名字,宋司晨瞬間失控,整個人變得激動了起來。
他眸光猩紅,宛如一隻嘶吼著的野獸,屈辱而悲憤,似要將紀清和生吞活咽。
“不要喊小沁的名字!你有什麼資格提起她?”他一把掐住紀清和的脖子,只要稍稍用力,纖細的脖子便會被扭斷,“沒關係?好一個沒關係……”
宋司晨語氣哽咽,再也說不下去。
良久,方才恢復過來。
“你說的沒錯,她是已經不在了。所以你放心,哪怕她不在了,我都不會喜歡上你,永遠都不!”
“你就在這座牢籠裡,活活守寡一輩子吧!”
紀清和無力的閉上眼睛,絕望將她包圍。
心彷彿被人掏了一個洞,凜冽的寒風穿堂而過,痛到麻木,沒有知覺。
宋司晨還不解氣,“你不是稀罕男人麼?只要你紀大小姐一句話,別說你那個好爺爺好爸爸,就是我自己,都會立刻給你送去一大波男人供你玩樂!只要你放過我,如何?這筆買賣可是很划算的!”
“宋司晨!”
紀清和臉色蒼白如紙,腦袋轟鳴作響,什麼都聽不到了。
頭好疼,像是要炸開一樣,她好冷,真的好冷,可這些都比不上撕心裂肺的絕望。
“別叫我名字,噁心!”
紀清和越痛苦,宋司晨就越快活。
他就是要讓她痛不欲生,他有多痛,她必須雙倍奉還!
這是她的代價!
他鬆開她的脖子,伸出手去,修長的手指緊緊捏住她的下巴。
就是因為眼前這個虛偽做作的女人,他才失去小沁。
一想到這三年來他是如何的度日如年,宋司晨便用了十足十力氣報復性的說道:“怎麼?難道是覺得男人太少了?好啊!二十個夠不夠?三十個呢?”
“哦,對了,如果他們知道你紀大小姐新婚之夜的前一天就急不可耐的破了處——”
“啪——”清脆憤怒的巴掌聲響起。
靜,無邊的寂靜。
兩人都愣住了。
痛的發麻的右手告訴紀清和,自己剛才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瞪大眼睛,眸光緊縮,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指。
她竟然……竟然打了他?
宋司晨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溫柔軟弱的紀清和,竟然會動手打他!
如此屈辱!
如墨的眸光裡湧起滔天的怒火,他揚起手,紀清和反射性的閉上眼睛。
良久,巴掌並未落下。
她睜眼。
入目是宋司晨憤怒到幾點的猙獰表情,“怎麼?你的端莊賢淑終於裝不下去原形畢露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有膽子做還沒膽子承認了?放蕩如你,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