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什麼?”他故意問。
“咳,已經那個過了。”她低頭,覺得臉上有些燒,可能是太陽照到臉上了。
“那個是哪個。”他抬手將她垂落在臉頰兩旁的頭髮別在耳朵後面,再將她的臉捧起。
安好抿唇,不回答,知道他就是在故意戲弄她。
“我今天工作都滿了,明天再一起去看爸。”莫天賜沒做她預想中的事,倒像開家庭會議似的。
“嗯,知道了。”
“後天的話也很忙,但那天晚上你知道該去哪裡了吧。”
“知道,去太陽廣場等你。”
“嗯,你可以晚點去,我估計得十一點左右才能趕到。”
“知道了。”
“第二天回一趟老宅,和大家說說我們扯證的事。”
“啊?太爺的話……估計不贊成吧。”
“瞎想什麼,我都因為追不到你被太爺趕出老宅,老宅的行李還在別墅堆著。對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發現以前寫的日記本,記得換名字那件事。”莫天賜語氣染上一抹不耐煩,他很討厭她這種不自信想要逃的感覺。
安好點頭,心想那還真是巧啊,想必這就是緣分吧。
如果莫天賜沒發現他自己寫的那日記本,那晚肯定也不會和她道歉,她更不會因為他的示弱而心軟。
指不定他們現在還在形同陌路。可也說不定,反正相愛的人總有千奇百怪的理由說服自己靠近對方。
見他久久沒說話,安好抬眼瞅了他一眼:“說完了吧,我收拾東西。”
“嗯,說完那些亂七八糟的,可以幹正事了。”
“……”
在她躺在沙發上承接他一波又一波的力量像條離不開水的魚兒一樣緊緊緾著他的時候,她在想這才是所謂亂七八糟的事吧。
……
聖誕節當天。
天賜早就說過他今天很忙,上午各種採訪根本停不下來,畢竟圈內的人都知道今晚他是大贏家,紛紛先把報導做,爭取今晚結果一出立刻發表可喜可賀的通報。然而和他相反,安好今天很閒,於是她決定去醫院做個檢查,看看肚子裡有沒有長蟲。
恰好漢文給她打電話問她今天有什麼安排,安好如實說了。
漢文說他來接她去醫院。
安好想應該是天賜交待的吧,雖然餘峰很久沒有露面,但莫天賜還是很小心。
很快,漢文來到,她坐上他的車去醫院。
聞著漢文車內有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想必這車不久前肯定坐過一個女人,肯定不是那高材生的。想起那個高材生的事,安好問:“你之前不是說有個女生在追你嗎,現在怎麼樣了?怎麼都沒叫我幫忙?”
“搞定啦。”漢文說的頗不在意,貼心的將窗戶開啟了一點,散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