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李語菲拿起桌上的的水杯，喝了一小口溫水。
“別聊這些有的沒得了，你不是白天還跟我說你明天酒吧輪休嗎，我們明天晚上出去玩怎麼樣？”
李語菲沒有說話，背影卻是因為這句話而驀的一僵。
若是答應和蘇小顏一起出門玩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她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如果不在規定的期限內將錢還上，不僅那個人會有危險，餘洛也會因為這個事牽扯進來。
對於為什麼會因為餘洛的一張照片就付出這麼大氣力。李語菲本人越來越說不清了。
一部分原因還是想幫自己的親身父親的，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不想和和餘洛有過多的牽扯，畢竟要釋出照片的人和自己有血緣關係，她不想對餘洛產生歉疚感，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這個可能不行……我琴行裡有個學生基礎有點差，我明晚剛好有時間就想著可不可以幫她開個小灶。”
“那好吧。”蘇顏有些失望，但是因為李語菲是因為工作原因，她也不能多說些什麼。
李語菲雙手攪在了一起，她看了眼牆上的鬧鐘，已經凌晨了，以往這個時候餘洛還沒有回家，他恐怕早已經在那個小諾懷裡醉生夢死了吧。
李語菲又想起了那天晚上那個酒店的場景。
他都做成了那個地步，她為什麼不能呢？
何況，她現在很需要很需要錢。
何況，現在如果讓她選擇是被餘洛睡還是被那個男人睡，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那個男人，現在餘洛對她來說，是噁心的不能再噁心的存在。
心下已經做好了決定，李語菲將燈關了，也上了床。
第二天，李語菲照常去琴行上班，中午休息，蘇顏找她一起在琴行隔壁的小餐館吃飯。
為了省錢，兩人只點了兩碗餛飩。
“菲兒，你那個小灶幾點開完，我好去接你啊。”
用湯勺將一個小混沌放在嘴裡，蘇顏看李語菲開口道。
“這個時間不確定，我晚上自己搭公交回去吧。”
“那行吧。”
兩人正吃著，旁桌突然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四十歲左右的模樣，像是夫妻。
“你說老範這人吶，我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唉……”
男人深深嘆氣，招手叫服務員要了兩份鐵板飯。
“誰說不是呢，老範終究還是太痴情，我聽說小琴家家底雖然不適合很厚但是在d市兩套房子都可以值個兩三百萬，最起碼可以幫老範還一大部分，你說有什麼過不去的，非要鬧的這樣。”
女人同意的點頭，然後從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巾，將兩雙筷子擦了一遍。
“我聽說老範公司破產後要錢的那些人說如果老範一個星期之內不拿出錢就砍斷老範的右手，老範偏偏選擇離婚，還不讓我們告訴小琴，我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