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店的電視正播放著早間新聞:在今天六點三十四分,有市民在鬼街和龍山小區附近發現了五具死屍,死者就被匕首捅死,手段及其殘忍,據初步判定,應是一人所為,但由於……
陸言原本慌亂的腳步一瞬間停了下來,她僵硬的抬頭,看著眼前仍在播放著的新聞。
“龍山小區不就是我們這個小區嗎?幸虧我昨晚沒出門。”一個正在吃早餐的中年男人搖了搖頭,後怕道。
“可不是嘛,我今天出門的時候就看見了,出事的地點就在東門,早上過去的時候還看到那裡有一灘血,我老婆嚇得都沒敢過來,讓我給她捎點回去。”坐在他對面的另一個穿黑風衣的男人開口。
也因為這個新聞,早餐店裡開始議論紛紛。
死屍?龍山小區不就是自己所在的小區?還有鬼街,交換所……
陸言講這一切聯絡在一起,得到了一個她不想相信但是在目前看來最有可能的答案:那個人,是鼕鼕。
“姑娘,吃些什麼?怎麼就穿著睡衣就出來了?面色怎麼白成了這般模樣……”經營這家早餐店的是一個已過花甲之年的老奶奶,見陸言神色慌張,佝僂著身子詢問道。
“啊……不用了,謝謝奶奶。”陸言反應過來,勉強扯起一絲強笑,跟奶奶打完招呼後,出了路口攔了輛出租。
陸言因為出門出的急,沒有帶手機,幸虧睡衣口袋有一百塊錢,坐上了出租。
“師傅,能借你的手機打個電話嗎?”剛上計程車,因為擔心周時憶那邊,所以想要借個手機打電話給他。
“一百塊錢,不用找了。”司機有些猶豫,陸言掏出口袋裡的一百塊遞給司機。
“好嘞。”拿了錢好辦事,司機立馬將手機遞給了陸言。
也就在這個時候,周時憶接到了陸言的電話。
來電人是陌生號碼,因為警察還在自家門口,周時憶心情煩躁,只是掃了一眼就將電話結束通話。
見電話被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陸言又打過去了一個。
“你的酒吧附近被發現了死屍,據調查,死者在去世之前都去了你的酒吧,我沒有理由相信你是該案件的嫌疑人。”另一個女警見周時憶不解又氣憤的模樣,解釋道。
“死屍?”凌薇驚呼開口,語氣不可置信。
“僅僅就憑著死者生前來過我的酒吧,就圍了我家,他們在鬼街死亡,鬼街的酒吧多了去了,只針對我們一家?”周時憶說不震撼是假的,但是畢竟經歷豐富,他很快冷靜下來,沉聲道。
“當然不是,其實遇害者不僅只有鬼街中有還有龍山小區,但是我們在調取錄影的時候發現這犯罪現場的錄影
都被破壞,唯一可以提供線索的就是我們在搜查你的酒吧時在舞臺右側發現了一灘血跡還有一把刀具。”
女警挑眉,語氣有些不善:“兇手倒是膽大,連作案工具都沒有帶走。”
女警說完,周時憶還來不及細想所謂的兇手,電話再一次響起,依舊是剛剛的來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