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被父親叫住,說讓她陪同一起去參加一個酒會,酒會上,安夏給她介紹了張總,年齡和父親年齡差不多,都能做她的父親了!
她想起張總看她的眼神,就像自己沒穿衣服一樣,總之讓她感到噁心。後來張總請她喝酒,礙於父親,她不得不笑著喝下了那杯酒,再後來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了,醒來便是眼前這副場景。
她裹著被子下了床,坐在了地板上,她想趕緊穿好衣服回去問父親,可是晚禮服已經被撕的不成樣子,已經不能再穿了,她總不能裹著被子出去吧。
這時衛生間的門開啟了,那個陌生男人已經穿戴整齊,西裝革履,完全就是一副紳士模樣,昨晚的事情絲毫沒有對他產生影響。
安暖看呆了,這個男的真的很好看啊,整個人的強大氣場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昨晚的事情不準說出去,不然......”這個男人的話把安暖從呆滯中拉了出來。“我當然知道,我以後還要嫁人呢!”安暖衝他吼道。
“知道就好。”那個男人滿意的點點頭,正準備離開。
“等等!”安暖叫住了他。
“什麼事?
安暖指了指地上的不成型晚禮服:“這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我又沒其他......”
還沒等安暖說完,那個男人就打斷了安暖的話:“我會叫人把衣服送來,你在這等著,以後我倆再無瓜葛!”那個男人撂下這幾句話便離開了。
“無瓜葛就無瓜葛,你以為我想啊!穿的那麼紳士,內心就是禽獸,我呸!”男人走後,安暖便像是少了束縛,把那個人罵了個遍,但是還是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她一邊罵一邊來到衛生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她又發出了尖叫聲。
“啊——”
鏡子裡的人身上全都是吻痕,青紫色和身上其他地方的白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禽獸,變態,下次別讓我碰到他!”安暖又把他罵了無數遍。
“叮咚——”
門鈴聲打斷了安暖的咒罵,“誰啊!”安暖現在生氣的不行,說話語氣都衝了起來。
“古總派來送衣服的。”門外的人很有禮貌。
“等等。”一聽是送衣服的,安暖馬上裹起被子,“不行,不能讓別人看見我這個樣子,不然傳出去,我的名節就毀了,都怪那個變態!”唸叨同時,安暖還不忘罵那個人一次。
安暖將自己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手臂,她將門開除一個小縫,把手伸了出去。“衣服給我吧,給完你就可以走了。”門外的人有些不知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安暖拿到衣服就趕緊衝進了衛生間,洗了個澡就準備離開,但是她發現,那個男的送來的衣服是低領的,如果就這樣穿出去,脖子上的痕跡就會被別人看的清清楚楚。
“艹!”氣的安暖再次吐出了髒話,“這滿脖子的草莓,讓我怎麼出去,還要不要我做人了!”安暖在衛生間裡焦急的跺來跺去,直至她看見了牆上的毛巾。
“不管了,總比被人看見強。”安暖拿起毛巾,就圍在了脖子上衝了出去,她得趕緊弄明白髮生了什麼。
安暖衝出房間時,完全沒有看見後面的人——是昨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