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煙狐疑的看著王曉飛,她可不相信王曉飛的鬼話,要知道如果那個幕後真兇真的是在他們三個人之間的話,王曉飛一定會隱瞞的。
楊詩朦也覺得心裡酸酸的,她確實沒有這個魄力不佳,但是她的智商還可以吧?好歹她是大學學的護理專業,而不是中專啊!憑什麼這麼說自己呢?
蘇雲煙除了在觀察楊涵之間,還在看楊詩朦,見楊詩朦憤憤不平的模樣,心思一轉,覺得有利可圖,楊詩朦現在對王曉飛的不滿絕對可以轉化成動力從而幫助自己,於是她開始幫楊詩朦說話。
“王曉飛,你說話注意點態度啊,楊詩朦的智商怎麼了?我們醫院能夠招收的人,智商都不會低的好嗎!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再送你進去感受感受人生!”
王曉飛目瞪口呆,她以為蘇雲煙就算是有不爽也不會直接說出來,但是這次怎麼了?居然直接幫楊詩朦說話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那是不是之前蘇雲煙說的想要楊詩朦留下來也是真情實感的事情了?王曉飛覺得整個世界都魔幻了。
楊詩朦起初也有點詫異,但是順著蘇雲煙的目光一看,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原來她是在懷疑對面三個男人呢!這讓她的心裡有事高興又是難過的,高興蘇雲煙第一次向她丟擲了橄欖枝,而不是敵視,難過著蘇雲煙可能也是比較贊同王曉飛的看法的。
不過她這個想法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她深諳“識時務者為俊傑”,所以毫不猶豫的轉向了蘇雲煙的陣營。
“就是啊,顧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是嫌棄我笨,我隨時都可以走,沒有必要在這兒侮辱人吧!”楊詩朦不甘示弱的回應道。
王曉飛頭都要打了,一個蘇雲煙在鬧已經夠他頭疼的了,現在連楊詩朦也不想讓他安靜嗎?
楊涵頗為同情王曉飛,面對這樣的局面就算是他也不會處理,他看了一眼土冉,用眼神問他要不要幫幫王曉飛的,但是土冉輕輕搖頭,用眼神回應道:“這種事情還是讓他自己處理吧,說不定人家樂在其中呢?”
楊涵知道土冉的促狹心思,在心中默默的罵了一聲壞,就安靜看戲了,還真別說,自己也挺想看的,楊涵乾咳一聲想到。
“那個,我錯了成不成?我真的錯了!二位姑奶奶,我給你們道歉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在這個情況下王曉飛沒有辦法,只能認慫,但是別的事情上他還是不會低頭的,他很認真的道:“但是雲煙,我剛才的話你真的可以聽聽,我們沒有欺騙你的 必要,我們師兄弟三個人出自同門都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我師父你之前也見過,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心中也有數,我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別看王曉飛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但是心裡卻擔心的怕死,畢竟有些事情還真的是土冉乾的,只是他沒有做的那麼堅決罷了,而且王曉飛堅持師門的事情應該由師門親自出來處理,而不是讓外人插手。
蘇雲煙根本不相信王曉飛話,她不是不知道一些師門的規矩,都是想把事情按下去然後自己處理的,別人的事情她管不了,但是這個事情出在她的地方,她必要管。
蘇雲煙不理會王曉飛,反而看向了楊涵:“楊主任,我記得你是六院的人吧?怎麼最近總是忘我們醫院走啊?是不是想跳槽?”
楊涵被蘇雲煙問的愣住了,他有點不明白自己這麼就被蘇雲煙盯上了呢?不過他還是笑著搖搖頭:“不是啊,我怎麼可能想跳槽呢?六院雖然不如你們這兒裝置先進,但是我好歹也是帶學生的,斷斷不可能過來啊。”
“是啊,你也知道啊,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還挺我們這兒的對話呢?別告訴我你只是關心自己的師弟啊!”蘇雲煙說這話,言下之意就是絲毫不相信楊涵會對自己的師弟關懷備至,甚至還覺得他就是幕後真兇了。
楊涵能做到這個地位肯定不是傻子,他也聽出來了,哭笑不得,他知道蘇雲煙會這麼想的原因,畢竟自己的身份地位比剩下兩個不知道高多少,這個時候懷疑自己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他沒想到蘇雲煙居然連調查都不調查,直接試探,這讓他真不知道是該誇蘇雲煙聰明還是罵她蠢笨了。
王曉飛也聽出了蘇雲煙的意思,嚇得不行,剛想幫忙解釋,就被楊涵制止了。楊涵一點都不害怕蘇雲煙的質問,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蘇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實你也不用按時我,你可以明確的說,我也可以實話告訴你,自從你們醫院那檔子生意越做越大之後,我們醫院就經常接受到從你們這兒出去的病患。”
“說實話,我做這行這麼久了,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多類似試驗的病例,今天來這兒,一來是看看我師弟,二來也是想調查一下,或許在你們之前那個院長眼裡,人命不是人命,但是在我們其他醫生眼裡,人命就是很高貴!”
楊涵故意說的義正言辭一點,目的就是不讓蘇雲煙找自己的麻煩。王曉飛神色複雜的看著楊涵,他難道不知道嗎?在蘇雲煙來看,說的越是高偉大的,都越是可疑啊!
楊涵的話說到了蘇雲煙的心坎上,她點點頭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在我知道這件事之後我很是生氣,想一次性處理掉醫院裡所有的蛀蟲。但是我想想也沒有必要。院長能做必定有人從幕後指使的,只是我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罷了。”
“而現在院長都明說了。既然楊主任自己也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做隱瞞了,楊主任,我問你,你是幕後真兇嗎?”
楊涵笑笑:“當然不是。如果我是,我剛才就會幫助院長逃脫,而不是看著他束手就擒,萬一他坦白從寬了,我豈不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