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和老者沒有鑽洞,而是從房門來到了趙科隆的臥室。
警員說:“難怪我們在案發現場搜查,什麼都搜不到,原來兇手從這個洞躲在了王福田的家裡。”
盧戈現在想想有點悔恨,“當時搜查的時候,我有檢查過這個床,把這個床板抬了一下,但抬的不夠高,裡面有點暗,我並沒有發現這個洞,真是該死。”
許第戎顯得非常激動,兩手在空中亂舞著,“現在我可以肯定地說,我們之前的判斷是沒有錯的,趙科隆先是在浴缸裡藏著,接著藏身於櫃子中,當我們意識到這些後,來案發現場搜查時,趙科隆已經從這個洞溜到了王福田的家裡,以至於我們不管搜查多少遍都沒有收穫,當時這給我帶來了非常大的困擾,現在一切都明瞭了。”
馬婧平穩地開著警車,在看後視鏡時掃到了趙尤雯的臉色。
“你怎麼了?”馬婧問。
“我怎麼了?”
“你臉色看起來好難看。”
“哦,可能是昨晚睡眠不足吧!昨晚我幾乎沒怎麼睡。”
“那看來昨晚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趙尤雯聽出來了,馬婧這是開始問話了。
“你母親昨晚告訴了你當初她為什麼離婚,你信她的話嗎?”
“不信,我爸不會是那樣的人。”
“可是,你母親說最後你是相信了。”
趙尤雯覺得自己得說點什麼了,不能等馬婧問一句答一句,但說得東西又不能夠太明確,最好是雲裡霧裡的那種,讓馬婧聽了又聽不出什麼來。
趙尤雯說:“我媽昨晚很奇怪,像中了邪似的。”
馬婧將車速放的很慢,認真聽了起來。
“我媽她神經兮兮地告訴我她當年為什麼離婚的,她昨晚給我說的時候,和今天給你們說的狀態完全不一樣,給我說的時候是神經兮兮的,像中了邪,給你們說是在一種正常的狀態下陳述往事。她說我爸是癮君子,我根本就不信她說的,然後她又說了一遍,還是神經兮兮的,就這樣足足講了三個小時,那時天都快亮了,我又困又乏,實在扛不住了,最後就說我信了。然後我睡了僅僅兩三個小時,我媽叫醒了我,我都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睡,把我叫醒說要陪我取回我的衣服,我不大情願,她就再而三的要求我,最後我就跟她來了。”
趙尤雯講完了,聽得馬婧如墜雲霧,完全搞不懂張曼蓮要幹嘛,以至於馬婧問了一句,“你媽不會精神有問題吧?”
趙尤雯反問了一句,“是不是因為在警局關押的,她壓力太大,精神出現了崩潰?”
兇手是從這個牆洞由案發現場逃到王福田的家裡。
警員看著牆洞,問:“隊長,那你說兇手現在還會在王福田的家裡嗎?”
許第戎帶著大家來到了房門口,問一直在房門外看守的警員,“你一直在這門口看守著,片刻沒有離開?”
警員說:“沒有,片刻都沒有。”
“由於趙科隆和王福田的家是隔壁,只要有人一直在這裡守著,兇手就沒有機會從王福田的家裡逃走。”
盧戈說:“隊長,我們現在就開始在王福田的家裡搜查吧!”
盧戈要進去時被許第戎拉住了,“不要貿然進去,小心才是。”
“怎麼了?”
“躲在裡面的兇手現在應該快嚇破了膽吧!為了以防兇手狗急跳牆,以防他手裡有兵器,我們必須要有所準備,”許第戎掏出了槍,上了膛,“攜帶好武器,一旦兇手從某個地方衝出來反抗,直接射擊。”
說完這話,許第戎向盧戈和警員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千萬別射擊,一定要抓活的,許第戎之所以這樣說,是在警告兇手,最好千萬別負隅頑抗,頑抗的話性命難保。
許第戎告訴警員,讓其持槍在房門口守著,自己和盧戈進去搜查。
看到警察突然間持槍氣勢洶洶起來,老者嚇得擔心誤傷到自己,趕緊溜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但還是想看,便把家門開啟探出腦袋窺視。
警員對一直站在房門口的張曼蓮說:“我建議你還是靠後一點,別誤傷到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