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是實情,信不信由你,我去廁所的確不是方便的,而是給一個人打電話,呃,盧戈給我的手紙,我要是裝在兜裡,可能剛才就會被馬婧搜出來的,但我一直在手裡攥著,躲在隔間打電話時順手扔進了紙簍裡。”
“你不要避重就輕,你剛才說到了重點,說給一個人打電話,給誰?打電話做什麼?”
“我在電話裡和那個人在談論一個問題,談的並不怎麼好,我也不知道我們談了多久,掛了電話後,我一直在隔間裡待著,在想該怎麼辦?可能也就是這個時候我媽進來了,當我從隔間出來,看到她在操作手機,像是和外界什麼人在聯絡,我問她在手機上做什麼,她急忙刪掉了什麼,似乎有什麼不想被我看到。”
“似乎你也有什麼不想被我知道,那個電話是給誰打的?你們談了什麼?正面回答我!”
“這我不能告訴你,我不能害了他,我也答應過他的,你剛才也答應過我,是不會逼我的。”
“你剛才還說要實話實說的,在這個問題上為什麼就要避而不談呢?”
“對不起,我有難言之隱。”
許第戎搖著頭冷笑了一聲,“又是難言之隱,我原以為你和張曼蓮不同,原來你們是一模一樣。”
“許隊長,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去隔壁的審訊室,去問我媽在廁所裡她到底在手機上和誰聯絡了,我和誰聯絡了並不重要。”
“趙尤雯,我要告訴你一點,你現在和張曼蓮一樣,在我的眼裡都是嫌疑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所打的這個電話我必須要知道。”
面對許第戎的逼問,趙尤雯把眼睛緊緊閉了起來,將頭深深地埋著,開始有點後悔,後悔把實情說了出來,保持沉默就好了,真的能好嗎?未必,張曼蓮一直沉默著,警察並沒有因此就放過她。趙尤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真的不想害了他,剛才在電話中他也堅決不讓自己說出來。
許第戎說:“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說的話,也行,我自己來找,你的手機呢?我已經看到了,你在右口袋裡。”
趙尤雯就怕許第戎找手機,所以早就把手放在右口袋捂著,但還是被許第戎一眼就發現了,被發現後趙尤雯把手機抓的很緊,也很後悔自己沒有未雨綢繆,打完電話真應該把通話記錄刪除了。
許第戎盯著口袋說:“你捂的再緊,它還是在口袋裡。”
許第戎繼續說:“你應該像之前那樣把手舉起來,然後邀請我搜你的身。”
許第戎還說:“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我只能自己動手拿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趙尤雯心裡很清楚,手機是保不住了,那個人即將要被警察挖掘出來,即便心裡很清楚,但趙尤雯還在做最後的抵抗,絕不鬆手。許第戎費了老大的勁才把手掰開,把手機掏了出來。
手機需要輸入密碼才能解鎖,許第戎說:“密碼是多少?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們的技術人員也可以解鎖。”
趙尤雯的嘴巴閉的很緊,沒有打算要說的樣子,雖然技術人員可以解鎖,但需要耗費很多時間,許第戎想盡快將這鎖解開。
這時,馬婧說:“隊長,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解鎖趙科隆的手機?他手機的密碼是趙尤雯的生日,那她的手機會不會是趙科隆的生日?”
昨天是趙科隆的生日,馬婧把趙科隆的生日作為密碼輸了上去,但沒有成功解鎖。
盧戈說話了,“我覺得不止趙科隆的生日,趙尤雯也有可能把她自己的生日,或者張曼蓮的生日設為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