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看我怎麼整你。”墨誠說的咬牙切齒。
“好心沒好報,你這麼不想見弟弟?”康橋撇嘴。
墨誠想說什麼左謎已經拿著毛巾出來,話題便被打住。
他哪裡是不想見左謎,而是不願意左謎為他擔心。
偏偏康橋看熱鬧不嫌事大。
康橋也覺得自己冤枉,要不是為了墨誠,他幹嘛特意去酒會找左謎?
“很晚了,讓康橋送你回去。”等疼痛緩和了一點,墨誠看著時間對左謎道。
左謎抬頭看他,又低下頭去,抗拒意味顯然。
墨誠和康橋對視一眼,康橋假裝瞭然,“又不缺房間,弟弟晚上住這裡吧!”
左謎趕緊點頭。
墨誠……
墨誠實在難受,乾脆不再管他們,沒一會又睡了過去。
這個點滴非常慢,到下半夜四點多才打完,左謎守在床邊給墨誠拔針,睡夢中察覺到有人,墨誠醒來剛好看到左謎的側顏,床頭橘色的燈光打在他臉上。
誰也沒說話,左謎拔完針直接趴在床邊睡,等感覺到左謎睡熟了,墨誠坐起來看他,看了好一會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左謎的臉。
吃了藥又打完點滴,墨誠這個時候暫時退燒,整個人輕鬆了很多,他把左謎放到床上,見左謎還是一副安穩沉睡的樣子,不禁無聲的笑起來。
墨誠準備趁著這會不難受去洗個澡,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左謎正側躺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熟睡,他彎腰緩緩在左謎後勁處落下一個輕吻,然後一臉暖意的去洗澡。
早上喬燃過來的時候一臉驚訝的看著沙發上躺著的人,“你怎麼睡到這裡來了?”
墨誠扶額坐起來,喬燃把溫度計遞給他。
隨後喬燃進他的臥室看了一眼,然後瞭然的退出來,“康橋呢?”
“誰知道。”墨誠一臉嫌棄道。
“大墨總想讓你回宅子修養,問你的意見。”這裡的大墨總指的是墨誠的父親。
墨誠看了眼臥室的方向,“不回。”
喬燃點頭,顯然對這個答應有所預料。
過了一會喬燃走過來取溫度計,因為墨誠是半躺著的,喬燃彎著腰,左謎走到門口時看到的就是他們倆離的很近,甚至有些曖昧。
“墨誠!”左謎呆呆的喊了一聲。
兩人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喬燃站直身體對他微笑,“早上好。”
“早上好。”
同時墨誠在對他招手,左謎走過去。
“睡好了嗎?”
左謎感到羞愧,明明墨誠才是病人,結果他睡了他的床,還被關心睡沒睡好。
“你好一點了嗎?”左謎問墨誠。
墨誠剛點頭,喬燃就道:“38.5。”
伴隨著發燒的是神經痛。